但这一次却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闭门羹,阍人说老爷还有些衙署的公文要批,就不见人了,参汤收下了,就请二娘子回去。葛二娘子虽然有几分奇怪,但还未多想,只点了下头,便转身走上了马车,不去讨老爷的烦了。
阍人抱着煨着鸡汤的紫砂炉子,走入书房,告知了鸡汤来历,魏新亭看了一眼,想到间壁的杨氏,咳了一声,沉声道“拿给杨氏吧。”
阍人便转身出去了。
魏新亭垂下目光,桌上字迹墨水已经干涸,原来不知不觉,他竟已书写了无数个“梨”字
见到孟春锦那一日,他就如获至宝,这么一个干净的、完好的、还未受到人染指的“孟润梨”,简直令他欣喜若狂。可惜成婚了二十多年,他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孟春锦愚昧短视,犹如泼妇,发起狠来对他指着鼻子痛骂,完全不给他一丝颜面。与温婉知书、贤惠孝顺的润梨比起来,她是何等地粗俗。
如今来了一杨氏,不但相貌更酷似润梨,连秉性也是如此温柔,他发觉自己那颗死水般的心,如同被什么挠了一下,也不甚重,但就是忍不住地发痒痒。
他需要尽快地让杨氏从她婚姻之中抽出身来。
必须尽快
魏新亭专心致志地看起了手头的卷宗,找到了命人拿来的关于杨氏所说的案子,方才一路上杨氏都已对他道明,逼他的那个男人,不过是一个六品小官,也敢猖狂至此,魏新亭办了他是轻而易举。何况这件事并不是没有人证,只要有人愿意出来为杨氏撑腰,要拿到人证实在再简单不过。
魏新亭当机立断,不等天亮了,立刻就让人去传话,把人证全都找来。
办好杨氏的案子,只花了两天,两天以后,县官当庭宣布了杨氏之夫谋害她老父的罪行,将其下狱,秋后问斩。同时,准允杨氏与其和离,除陪嫁以外,还要再得杨氏前夫的七成家资。
这结果可谓大快人心,杨氏在公堂之上当场昏了过去。
醒来之时,她望着守候在自己床边温柔体贴的魏大老爷,又是哭又是笑,充满了感恩、激动和恋慕,忍不住就朝他拥了过去。
而魏新亭也再无需忍耐,终于剥了杨氏的衣裳,俯冲而入。
杨氏当场几乎要痛死过去,魏新亭一怔,他知道她美丽年轻,却不知,原来嫁了人的她,竟还是处子。
这个发现简直令他喜出望外,杨氏粉腮挂泪,我见犹怜,拥着魏新亭的腰哭泣说道“我就是被逼婚的,早就看出那个男人居心叵测,是个登徒浪子,才不肯委身于他,他好几次强迫我,我都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宁死也不从。”
说罢她微微歪头,将青丝堆埋之间的雪肤露出给他看。魏新亭正卡得艰难滞痛难忍,却也依言凝睛看去,果然见道道伤疤,不觉更是心疼。既心疼,还感到几分作为男人的骄傲。
杨氏这是顺着那个男人在夸他。魏新亭怎不感到高兴这和一见了他便开口唾骂的孟春锦,简直是天壤之别。
再看这张梨花俏面,心旌摇荡之际如见润梨,魏新亭再也忍不住,把这二十多年来最大的一次激情全交托在了杨氏身上。
次日,魏新亭从床帏之间苏醒,只感到一只手,指腹正柔情万种地抚着自己的眉骨,他恍惚之间,犹如看到了昔日年轻美丽的润梨,心中犹如甘泉涌流,对着杨氏,真是怎么疼爱都嫌不够。忍不住抱了她,又要孟浪一番。
但才起了个头,突然,寝房的门被大力地一脚踹了开。
大片天光泄露了出去,只见孟春锦破门而入,魏新亭一怔,立时从杨氏身上抽身,翻了下去,孟春锦见他们这对野鸳鸯果然还在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