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原文中容归韫和原主私通时用的东西。
容归韫找上她了。
但是姜绵棠不明白的是,她来之后从未向容归韫表达过一点好感,甚至在容归临病重时,她还特地演出一副伤痛欲绝的模样,他没道理还会来找她啊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呢
“娘娘,你怎么不进去”夏禾见姜绵棠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便出言提醒道。
“夏禾,那只纸船是谁放在那里的”姜绵棠皱着眉,状似疑惑道。
夏禾往前走了些,看到真的有一只绿色的纸船放在梳妆台上,“许是有谁贪玩折了放在这里的吧,奴婢这就把它扔了。”
“等等。”姜绵棠面色凝重地打断她。
夏禾一愣,收回伸出的手,乖乖站在一旁,而姜绵棠却伸手拿起那只纸船在手里把玩片刻,指尖几次划过折痕处,却没有打开。
“跟我去见殿下。”姜绵棠轻握住那纸船,转身走出房间。
夏禾不知娘娘为何对一只普通的纸船这般上心,却也不敢问,只安静地跟在姜绵棠的身后。
她总觉得,看到那纸船后,娘娘好似变了个人一般。
书房内。
“殿下,那人如您所料,去娘娘房间放东西了。”邓杞一边为容归临研墨,一边低声汇报着。
“继续盯着。”容归临左手拿毛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地一笔写出一个“动”字。
写完后,容归临却是皱了眉,左手到底不比右手,他把那幅字随手扔给邓杞,“拿去烧了吧。”
邓杞接过那幅字,躬身退出书房,却正巧碰到匆匆而来的姜绵棠,邓杞将字收入怀中,向姜绵棠行了一礼,“娘娘吉祥。”
“殿下可在书房”姜绵棠走得急,此时停了脚步,有些气喘,神色却是极为焦急。
“娘娘且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通报。”
“有劳公公。”姜绵棠稍稍平复气息,勉强笑道。
不一会儿,邓杞就从里边出来,面上笑容灿烂了几分,“殿下请娘娘进去。”
姜绵棠又些奇怪于邓杞的表情,却也没心思想这么多,径直走入书房,她身后的夏禾也想进去,不想被邓杞拦住了。
“夏禾姑娘请留步,殿下只请了娘娘一人。”
姜绵棠进了书房后便觉得里面的氛围颇为沉重,方才用午膳时的轻松气氛早已不复存在。
窗前花瓶中的花已慢慢枯萎,原本娇艳的鲜花已显颓色,沁人心脾的馨香也散失于风中,再也追寻不到。
“殿下吉祥。”姜绵棠极为恭顺地行了一礼。
“起吧。”容归临正坐着看书,姜绵棠来,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姜绵棠稳住心神,低垂着眼眸,将手中的纸船呈上“方才妾身回房时,在梳妆台看到了这样东西,妾身今日离开时还未曾见到,如今却莫名出现,妾身深觉有异,特来呈给殿下,请殿下定夺。”
话音落下,书房内一片寂静,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容归临轻笑一声,“没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