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棠嘀咕了一句,随后慢慢地转动手腕企图挣脱容归临的魔掌,转了半天,刚觉得松了一些,却立刻被更大的力道抓住,姜绵棠差点没叫出声来。
姜绵棠气鼓鼓地看着容归临,思考着她趁着容归临昏迷把他胖揍一顿的可能性。
好像也还不错,还能把那些伤赖到暗算容归临的人身上
正想得开心,却听到一点细微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不准不准走。”
姜绵棠一愣,容归临这是在跟她说话
他叫她不要走
姜绵棠脑洞大开地想难不成像画本子里的那些个痴男怨女一样,容归临把她当成了柳若云
想到这里,姜绵棠心里一阵恶寒,没想到她也有当别人替身的一天。
“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绵棠本以为她会听到柳若云或者其他女子的名字,没想到容归临眉皱得更深了,但抓着姜绵棠的手却又紧了几分。
“紫薯馅饼。”
姜绵棠“”
人,应该是没认错。
但紫薯馅饼是几个意思
难道她在容归临心里只是一个小小的紫薯馅饼
呵,男人。
姜绵棠颇为无语地看着床上虚弱的男人,手痒痒,方才被打断的想法又浮上脑海,但看到渗出血迹的伤口,宽宏大量的姜绵棠决定还是留他一条小命。
“你为什么”
细弱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姜绵棠正和容归临的手作斗争,也没仔细听,只回答道“什么为什么”
“要杀孤”
“你说什么”姜绵棠皱了皱眉,完全没听到容归临说的话。
不过她也没放心上,只当是一个昏迷之人说的梦话,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声音,便继续专心致志对付那只手。
撬了一刻钟还没撬开,姜绵棠放弃了,只能认命地坐在床边,任由他抓着手。
又坐了一刻钟,把容归临脸上有几颗痣都数完了,他还没放手,而姜绵棠也没成功挣开,她只能冲外面的夏禾道
“夏禾,去把我房里的话本子拿来”
一直在门外侯着的夏禾小小地惊叹了一下,看来娘娘要在书房呆很久呀,夏禾内心倍感欣慰,“遵命”
姜绵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片刻之后又觉得口渴,茶杯放在两步外的桌上,但此时冬桃夏禾都不在身边,她只能自己站起身去拿。
姜绵棠用力将手往外拽,另一只手努力地往茶杯靠,就在快要碰到茶杯时,突然一股巨大的力将她拉回到床边,姜绵棠踉跄着走了两步,一下子没刹住脚,整个人直直地扑倒在容归临身上。
冰凉又硬邦邦的东西撞到姜绵棠的额头,她的脑袋登时一木,片刻之后,疼痛才从额头处开始蔓延开来。
姜绵棠一手捂着被撞疼的头睁开眼睛,入眼一片白皙又细腻的皮肤,随后才闻到一股干净又清幽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药味,竟意外的好闻。
容归临的心跳近在耳旁。
姜绵棠耳朵一红,揉着额头正要坐起来,眼睛却忽然定格在一节凸起的地方,她盯着那一节看了半晌,忍不住用手摸了摸。
硬硬的,又有点微凉。
姜绵棠摸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容归临的喉结。
突然,食指指尖下的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圈。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指尖缠绕。
麻麻的,又有点细腻的触感。
姜绵棠瞬间收回了手,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