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没发觉呢,他们连发质都一样。
谢玉帛揪了一把商总的头发,知道这个人是暴君后,自然就不能再用对待监护人的态度对待他。
他们间还有一笔烂账没算。
本国师才是债主。
“摸好了么”商言戈被谢玉帛盯得有点受不住,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就是忍不住想去解读他目光里的含义。
“没好。”谢玉帛气鼓鼓地,伸手在他喉结那里勾了一下,都怪这里,商总和暴君的声音相似度大概百分之八十,误导本国师。
他生着莫名其妙的气,但又不敢让商言戈看出来,动作非常快,以至于有点轻佻。
商言戈“”他不知道第几次怀疑谢玉帛故意撩他了。
但是谢玉帛的表情又非常纯洁天真,有时候甚至跟他的动作相反,比如现在,看着反而有点气。
反正也不敢问,就是忍着,忍到毕业再说。
商言戈把谢玉帛从引擎盖上抱下来,送进副驾驶座上,“回去吃饭,言羽应该准备好晚饭了。”
堂弟就是个点菜的工具人。
谢玉帛不经意问“你会不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商言戈不解“没有,比如”
谢玉帛“比如你违法犯罪。”囚禁本国师。
商言戈“我遵纪守法,按时交税。”
他以前会做一些梦,梦里的他总是无缘无故暴怒,醒来还能感受到那种被困在暴怒中挣扎的无奈,在心理医生的干预下,商言戈比较少情绪波动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全部的情绪都拿来对抗躁郁,很难再关注其他人。
谢玉帛打破这个认知,像是沙漠里突然出现的清泉般,让他驻足沉溺,拥有了泉水般活泼的情绪波动。
遇见谢玉帛之后,他没有做过那种梦,所以也不打算说。
大国师却对“遵纪守法”的商总不太满意,有些事若是只有他记得,再大的悲愤也将归于虚无。
他看见中控台上有一只油性笔,故意问“有笔吗”
商言戈把笔塞给他,谢玉帛抓住他的手,咬开笔帽,在商言戈手心里写下龙飞凤舞四个字。
用暴君的独家草书。
谢玉帛紧张而期待地看着商言戈“我写了什么”
如果、如果商言戈认不出来,他就下车
商言戈目光一凝,看了看谢玉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在王付杨按摩馆看见那张符,会认出上面的字了。
当时四个字叠在一起,他凭直觉认的,如今谢玉帛把四个字拆开又写一遍,商言戈再熟悉不过。
那是形似于他写毛笔字时的字迹。
商言戈讶然,他随手写出来的草书,竟然和谢玉帛眼盲状态下的字迹一样,冥冥之中,好像上天注定一样。
谢玉帛“你认不认识”
商言戈“傻逼暴君。”
谢玉帛瞪大眼睛,终于开颜“你再说一遍。”
商言戈掌心收拢,盖住那四个字,淡淡道“不要说粗话。”
“又不是骂你,我想再听一遍,好不好”谢玉帛恳求。
商言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