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欲哭无泪。
郸奇很快恢复了神色,他将头偏到一边,对骆尘说“这是师兄的私事,不需要跟我解释。”
不,我需要解释
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
骆尘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难道要告诉郸奇曲秋白刚刚入魔了
不知道为何,骆尘并不想让郸奇知道此事。
“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吗。”曲秋白清冷的声音响起,骆尘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从曲秋白的身上爬了起来。
站起身后,他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握着曲秋白的腰带。
骆尘连忙像扔烫手的山芋一样,将腰带扔到了曲秋白的身上。
骆尘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所作所为,宛如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