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釉光似的,好看得很。
“这是磕红的”俞恒想碰,但又怕碰疼了西诺,手指只敢在泛红的膝盖上虚虚抚着,似乎这样就能给西诺暂缓疼痛。
西诺不做声,雌虫向来耐痛,军雌更是其中佼佼者,但耐不住酥麻。
膝盖变得敏感起来,明明没有被触碰到,可依旧有暖意渗透进了骨子里,又暖又酥,西诺忍不住哼了一声。
俞恒立马问“这样都疼吗”
“不、不疼。”西诺说的是实话,他不疼,只是酥麻,还有因闻到自个血腥味儿信息素的羞耻,以及几许期待。
俞先生知道我的身体被他轻轻触碰,甚至只是打量就动情,会怎么样呢
会不会不再父子这堵南墙前死不回头,会不会像梦里一样用力亲吻我,纵容我攀他的肩,勾他的腰。
俞恒皱眉,刚准备说不可以忍着,没想鼻尖萦绕血腥味儿。
也是闻到过崽崽信息素的人,俞恒这一回没有惊慌失措的问崽崽哪里流血了,只觉得尴尬极了,干巴巴的问“膝、膝盖这里,是、是是那个,受不得、精神力碰吗”
谁都有敏感的地方,碰着了都会有些反应。
崽崽他可能膝盖这地方就非常敏感,碰一下信息素就、就会溢出来。
这些俞恒都明白,身体自然反应。
如果说是之前,他会特别坦然,甚至哄崽崽,让他直面身体反应,不要过于害羞,但现在没法坦然了,他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
干的什么事儿啊
在洗手间门口时,崽崽都躲了,都说没伤了,他怎么就那么独裁,不由分说的就把崽崽抱到床上,还解崽崽皮带,脱崽崽裤子,甚至用精神力触碰崽崽敏感的膝盖
俞恒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潜意识的借事调戏崽崽了
如今褪去了担忧,直面尴尬,俞恒觉得自己刚才行为无耻至极。
仗着崽崽懵懵懂懂,不会拒绝他,为所欲为
俞恒看着崽崽细白的腿轻颤,手臂遮着眼睛,只有泛红的眼尾能窥得几分风光。
这光景,叫俞恒喉咙如有烈火灼烧,他倏地起身,想去用凉水洗个脸冷静一下,才转身一步,手就被西诺抓住了。
俞恒条件反射的缩手,但被西诺抓得极紧,无奈,他只能转身问“怎么了我去弄热一条毛巾给你,活血化瘀。”
虽然转身,俞恒视线都是飘的,别说崽崽的腿了,崽崽任何地方他都不好意思看。
怕一看,就着火。
西诺踹掉了裤子,翻身坐了起来,然后猛地一拽,让根本没有防备的俞恒把自己压在柔软的床上。
俞恒惊慌,要起身,却被西诺死死抱住腰,压着后脖子,被迫埋头于西诺颈间。
“崽崽”俞恒心跳如累,贴着西诺的皮肉都要烧起来了,烧得理智岌岌可危,“你、你放开,我我、我给你拿热”
毛巾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听见了西诺的声音。
“不止是膝盖,只要是俞先生,你一碰我,我的信息素就泛滥了。”
西诺在回答俞恒刚才关于膝盖受不受得碰的问题,嗓音是那种带着钩的沙哑,勾得俞恒喘的气都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