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写,写了一个多月了,爷是一封都没给我回。”李氏想到那日在戏折子上看的两句情诗,小心翼翼的写了上去。
那淫词艳语写的露骨又风流。
李氏写完最后,自个儿倒是先红了脸,放下笔的时候,心口也酥酥的,眼中含着水儿道“好想爷啊。”
丫鬟立马从匣子里翻出个花绳来“主子,奴婢陪您翻花绳吧。”
李氏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滚远点。”
丫鬟无奈的拿着绳子走开,还没两步,身后的人又喊住了她“回来。”李氏将那写的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诗给装入信封里。
娇软的身子从软塌上起身,懒洋洋的问“昨晚玩到哪儿了”
胤禛一直在梨园等着人回来,可直到日落西山了,才见到主仆三人的踪迹。
几人刚一进屋,便瞅见了他。不知是不是天生就是上位者,四阿哥倒是光是坐着浑身就一股贵气,此时翘着腿坐在叶南鸢的软塌上,听见声响抬起头,缓缓地掀开眼帘。
黑如深潭的眸子看过来,冷冷儿道“回来了”
那模样,那气度,跟坐在自个家的后院一样。
叶南鸢歪了歪脑袋,忽然就开口笑了“我的”软塌上的人眉心拧了拧,眼神瞧过去立马就是一滞。
她头戴着帽子,穿的分明是一身男装。
叶南鸢今儿穿了一身暗红色的对襟长衫,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坠着的墨玉在腰间轻微的晃荡。只她腰间太细,缠了两圈只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来。
身上没半点胭脂气,可无奈天生皮子太白,这番一件暗红色的衣裳穿在身上,唇红齿白,越发衬的那露出来的肌肤雪白跟玉似的。
只他烦躁的将棋子扔回去,眼神落在那一手就能掐的住的腰杆上。
没看见过这番蠢的,情情爱爱的戏折子看多了吧脸长成这样,腰又细的巴掌都掐的住,就她这模样,还学旁人穿男装哪家的少年郎生的比狐狸精还勾人
瞧着她泛着水雾的一双眼睛,只他心中却是如同有火在燃烧,开口的声音自然也沉了下去“过来。”
屋内的人早就被苏培盛带出去了,大门阖上只透出窗外的一轮月光。
叶南鸢却歪了歪脑袋,冲他嘟囔“你凶我做什么”软塌上的胤禛眯了眯眼睛,随后本就黑下来来的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
“你这是喝酒了”
颀长的身姿站起,他跨着大步走到她面前,还没靠近便闻出一股浓厚酒味,熏人的紧。
“无法无天。”好端端一个女人,竟跑出去喝酒,喝到天都快黑了才回来。胤禛只察觉自己眼皮都在跳,黑沉着一张脸就想将人甩在这自个回三清观算了。
只人还没走,衣服倒是被人勾住,胤禛看着那天青色的长袍被揉成一团,脑壳都在疼。
“我的。”
叶南鸢又嘟囔了一声儿,他闭着眼睛撇开那熏人酒味,没好气地问“什么你的。”他离她足有半尺远,一只手拎着人就往软塌上走去。
人倒在软塌上,她却是笑了一声,水色潋滟的眼睛因着喝醉了,越发的红了“梨园是我的。”
“没人说不是你的。”胤禛蹲下身不耐烦的给她脱下靴子。
“奶娘是我的。”
“奶娘是你的 ,我没抢。”他起身拧着眉心又去给她褪衣裳,浑身醉醺醺的,味道熏的他脑袋疼。
“半夏也是我的”
“这桌子,这椅子。”脱衣服的时候,她极为的不安分,手舞足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