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怎么回事,是不是不中用”李氏面上带着笑,不顾奴才们拦就这样笑着走了进来“若是这个太医不好,就让人换个太医来,福晋”
李氏一肚子话,再看见床榻上人后,一下子闭上了嘴。
床榻上,乌拉那拉氏头一僵着,嘴巴也是歪着,浑身是肉眼可见僵硬。
瞧见这样子,李氏震惊嘴巴都合不拢了,过了许久才不可置信般说了一句“福晋,你这是中风了啊。”
身后,叶南鸢没忍住,差点儿笑出了声儿。
而床榻上,乌拉那拉氏自然是气不清,她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李氏,气眼睛都红了。随即,她又将眼睛放在李氏身后叶南鸢身上,眼中渐渐地浮上戾气。
她为何会好端端出现在她面前,她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躺在床榻上,或者直接死掉
乌拉那拉氏目光那么刺眼,叶南鸢如何感受不到她举起帕子,抿了抿唇,随后一脸关心走了上前“福晋怎么会变成这样伺候奴才们也太不当心了。”
叶南鸢走上前,抬手抿了抿乌拉那拉氏被褥,目光里面满是担忧“丫鬟奴才们若是伺候不好,就让伺候好来伺候。太医医术不高,治不好福晋病,就换个太医。”
她下弯身子直起来,朝着乌拉那拉氏眨了眨眼。如雪般白皙脸上泛着一阵红晕,整个人透着一股鲜活气息,叶南鸢笑着问道“福晋,你说我说对么”
是她是她
乌拉那拉氏浑身颤抖着,恨不得现在就从床榻上起身,对准叶南鸢得意嘴脸,一巴掌打下去。
是她陷害自己如此。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大错特错,她不该用这些毒,她应当一刀割了叶南鸢脖子,刮花她脸,让她日后还敢这样在她面前猖狂
她要撕碎了她
“福晋怎么了”屋子里安安静静,这时四阿哥快步走了进来,他刚下朝身上朝服还没换下来,一听福晋出了事立马就赶了回来。
一屋子人瞬间就跪了下来“叩见贝勒爷。”
四阿哥没说话,径直往里屋走,他板着脸黑沉面上让人惧怕。一直快步走到内殿中,直到瞧见站在床榻边叶南鸢,黑沉着脸上瞬间就是一僵。
脚步顿住,四阿哥面上瞬间就缓了不少。
“你怎么在这儿”开口语气依旧冷淡,但却是没了那份不耐烦。
“叩见贝勒爷。”叶南鸢往下弯了弯膝盖 ,低着头不去看四阿哥“一大早就听说福晋生了病,南鸢心中担忧便过来了。”
刚匆忙一眼,四阿哥瞧见她妆容简单,便知晓她是匆匆忙忙被丫鬟们从床榻上拉起来。
抬手咳嗽了一声儿,四阿哥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床榻上“福晋到底怎么了”
刘一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知自己是不是快到死期中毒这话让他如何说他头死死磕在地上,颤抖着压根儿不敢抬起来。
“福福晋福晋”
刘一海哆嗦着,只感觉到自己万念俱灰。
这时,床榻上乌拉那拉氏涨红了脸,她哆嗦着拼命抬起一只手,指着叶南鸢“是是她。”乌拉那拉氏压根儿说不了话。
她嘴唇歪了,舌头都是僵硬着,只一开口,口水都露了出来。
面上表情僵硬都歪了,一双眼睛更是瞪老大,她如今就算是死了,就算是没了这条命,她也要拉下叶南鸢,给她陪葬
“是是她”舌头搅和在一起,乌拉那拉氏痛苦万分,手指死死指着叶南鸢“是她毒下毒。”
最后一个字下去,乌拉那拉氏瞬间没了力气,放下手指拼命喘着气儿,那模样仿若下一秒就要死去。
屋内,瞬间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