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透过窗户闪进来,刺目的阳光照在那凌乱的床榻上,雕花木床上被褥盖了一半,露出两个没穿衣裳的人来。
再往下看,床榻低下男男女女的衣裳扔了一地,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这一室的荒唐
阳光太过与刺眼,四阿哥抬手捂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宿醉之后的头疼的厉害,他开口喘息一口气都觉得脑袋疼。
扭过头揉着脑袋,开口却察觉到喉咙一片沙哑。
“水。”他捏着眉心起身,被褥从肩头往下落,四阿哥刚要开口却感觉到腰间多一只手。那只手白皙柔弱,娇弱无骨般的搭在他的腰间。
刚睡醒颇为有几分的朦胧,四阿哥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叶南鸢。
抬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他一边朝外喊人一边捏了捏“来人。”屋子外面,苏培盛吓得腿都是抖着的。
他今个儿一早上,福晋都起来洗漱了他才知晓昨日爷压根儿就不再福晋的屋子里,吓得他面色都变了。
四处寻找,爷也不在往日去的偏殿, 最后竟是在郭格格这儿。
想到昨日爷喝醉了酒,再到这段时间爷对郭格格的态度,苏培盛就觉得眼前都要昏暗了,一片黑沉差点儿昏死过去。
甭管如何,他这一顿责罚自然是逃不脱的了。听见屋子里,四阿哥在喊人,苏培盛胆战心惊的走了进去。
屋子里,郭格格实则上早就醒了,昨日她一整晚都没睡,几乎是睁开眼睛到天明。
听到爷的动静,她知晓自己应该醒了,咬了咬唇,郭格格一脸朦胧的扬起头,露出被褥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爷”
沙哑的一声呼喊,直接让四阿哥整个人懵了。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就见软塌上郭格格依偎在他的怀中。
宿醉之后的脑子瞬间扯来一片的生疼,四阿哥只觉得眼前一片晕眩,当下立即就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培盛弯着身子进来,人才刚进去就被下了床榻的四阿哥踹了一脚,看着床下面丢了一地的衣裳,四阿哥越发觉得脑袋生疼。
“爷爷”
“奴才昨日没盯紧爷,求爷降罪。”苏培盛哐哐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看着四阿哥那面沉如水的脸又赶紧起身伺候着四阿哥穿衣。
昨个儿晚上一整晚没睡,郭格格早就想到了说辞“爷昨个与福晋一起喝醉了酒,福晋没法照顾您,您您就来了妾身这儿。”
他昨晚是喝多了四阿哥一阵无力,脑海里零星记得几个片段。
福晋哭哭啼啼的灌酒,之后他怎么来的偏殿他也不记得了,只是身子没有那种感觉,做与没做,他却不记得了。
“你”四阿哥抬手又揉了揉脑袋,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可刚低下头就看见郭格格那略微肿起来的唇瓣。
郭格格跪坐在床榻上,一眼不眨的看着正前方的四阿哥穿衣“妾妾身帮爷吧。”她红了脸就要下来,被褥往下,雪白的脖子下布满着许多的指印。
只人刚动了两下,她就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
四阿哥烦躁的要死,可到底还是上前两步抬手将人接住了,郭格格仿若没了骨头,红着脸只依偎在他的怀中“爷”
“好好休息吧。”
四阿哥放下人后抬脚就走,他要问问福晋是不是她昨晚将他送到郭氏那儿的。四阿哥面色黑沉的厉害,脚步却走的飞快。
苏培盛小跑着追上去“爷爷”他想追上爷,说,福晋一大早就叫了人来,叶格格如今在屋子里。
可他腿短,跑的又不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怒气冲冲的闯入了正院。
完了苏培盛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