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手臂,隐约能闻到青年身上须后水的薄荷味道,很清爽。他搀着蔚鸿之到了走廊上,见对方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劝道“蔚先”
蔚鸿之立刻扭头看向他。
雀宁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宏、宏哥,要不你还是坐着歇歇吧,待会儿还要打针。”
“缴费还得有一阵,你陪我会儿。”蔚鸿之说着就要继续向前走,就在这时,一道女声穿透急诊室病人家属和医护们的喧闹,传进了两人的耳中。
“蔚宏”
蔚鸿之一抬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挎着坤包,拿着化验单在他面前五米处,她卷发披散在身后,发梢染成红色,灰色的美瞳显得本就不小的眼睛更大,戴着一条细细的锁骨链。
蔚鸿之心中霎时间涌起不祥的预感,在他从蔚宏的记忆中搜索出这女人姓谁名谁的同时,她目光从蔚鸿之和正在搀扶他的雀宁身上反复流连,在注意到雀宁面容时微微眯起眼睛,冷笑一声
“好啊你蔚宏,这么长时间屁都不放一个,原来是水路走腻了,改走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