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雀宁会直接刺啦一声把纱整个撕烂啊。
但有便宜不占是混蛋,既然都已经直接跳级到了接吻的阶段,那何乐而不为呢
被如激烈的攻占,毫无经验的雀宁根本无法掌握呼吸的技巧,而被子将两个人蒙住,空气也逐渐浑浊,很快让他感觉到了憋闷。
“鸿鸿哥”雀宁挣扎着去推蔚鸿之的胸膛,总算被放开,得到了喘息的余地,他掀开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燥得满头都是汗,唇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似乎被吮吸到红肿了。
他心跳得飞快,想要翻身下床逃离这个过分灼热的怀抱,却被蔚鸿之紧紧揽在他腰间的手困住,雀宁手脚并用奋力想要离开,就听见蔚鸿之“哎呦”一声叫唤,像是被他碰到了打着石膏的伤脚。
雀宁霎时不敢动了,就是这一秒钟的放弃抵抗,给了蔚鸿之可乘之机,蔚鸿之本来按在他腰间的手滑向前,碰到了那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反应的地方
“想什么坏事呢”
满是狭促笑意的话音响在耳边,温热的气流扫在耳根的敏感地带,而尽力想要隐藏起来的反应被赤裸裸地揭穿,那只手甚至还暧昧地在他小腹间蹭了蹭,雀宁浑身僵硬成了一尊石像,三秒钟地呆滞后,迎来的是前所未有地挣扎。
“嘘嘘”
像是知道如何才能让雀宁老实下来,蔚鸿之地每一步都能恰好踩中雀宁要害,他的手仍牢牢扣在雀宁小腹上,低声道“有人。”
雀宁霎时安静下来,也清楚听到了病房外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他来之后就让护工先离开去休息了,说好了等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再回来,而现在雀宁僵硬地扭头看向墙上的电子钟,四点四十,护工很可能会提前回来的
只要推门而入,护工就会看到他和蔚鸿之正躺在同一张病床上,只有两人的脑袋露在被子外面,被遮挡住的身体正紧紧相贴,蔚鸿之的一只手还放在他的
蔚鸿之却还在搂着雀宁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一点都不慌张,他盯着雀宁紧张兮兮的侧脸,发觉他眼角都急的泛红,越看越觉得可爱。
想
脚步声在经过门口时没有停下,逐渐远去,雀宁吊到嗓子眼处的心终于放下,他气恼地拍了下蔚鸿之不老实的手,低声呵道“放开我。”
比起呵斥,这也许更像是某种嗔怪,蔚鸿之当然不肯,他将脸贴进雀宁颈窝,故意委屈道“不喜欢吗我还以为你不讨厌这样的。”
雀宁如同被下了令咒一样,立即停止了动弹不,当然不讨厌,怎么可能会讨厌呢
只是这样实在太让人害羞了。
“让我抱一会儿吧。”蔚鸿之轻声道。
雀宁彻底安静下来,过了些许时候,他转过身来,和蔚鸿之面对着面。
他视线仍有些许闪躲,盯着蔚鸿之的鼻梁,不好意思去看对方的眼睛,雀宁知道蔚鸿之染过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新生的黑发替代,知道蔚鸿之脸颊左边小痣的具体位置,也知道蔚鸿之下颚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小时候玩闹摔出来的,他也清楚,现在蔚鸿之一定在注视着他,自己的任何微小反应,都不可能逃过对方的眼睛。
对眼前的这个人,雀宁有太多的不了解,却也知道很多旁人不清楚的琐事细节。
这些来自于每一次相处时细致的观察,他曾用目光无数次描摹过对方的模样,将这个青年牢牢印刻在心上。
这是他的心之所向。
雀宁终于敢抬起眼睫,去和蔚鸿之对视,他咬了下还在红肿的唇,像蔚鸿之醉酒时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