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上,正坐在房间里看书的乔瑟夫和花京院被承太郎肩上昏迷的老人吓了一跳。
爱理把刚才发生的事向两人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塔罗牌中代表「正义」的恩雅吗。”乔瑟夫沉吟到,“而且她还是j凯尔的母亲,怪不得一开始对我们敌意那么大,还选了波鲁纳雷夫第一个下手。”
“交给你处理了,老头子。”承太郎把恩雅放到椅子上,拉了拉帽檐。
“嗯,虽然已经昏迷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只能委屈她被隐者之紫捆一晚上了。”
紫色的荆棘状替身从乔瑟夫纯白的手套间生长而出,将恩雅和椅子牢牢绑在了一起。荆棘上的倒刺在没有主人的命令前不会伤害任何人,但若是如此就小瞧它威力的人绝对会吃不小的苦头。
又等了一会,气喘吁吁的波鲁纳雷夫推开了门。
银发剑士大声谴责众人将他弃之不顾在厕所里的行为:“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嗯为什么这么激动,在厕所里难道发生了什么吗,波鲁纳雷夫”花京院典明歪了歪头。
波鲁纳雷夫的表情僵住了:“呃没有,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哦”看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丢人的事情。
花京院和爱理对视了一眼,头顶的小恶魔非常同步地晃起尾巴来。
“总、总之,你们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打了个寒颤,波鲁纳雷夫四肢僵硬、同手同脚地起身走了出去。
他急匆匆丢下一句:“我要睡了,各位晚安”头也不回地溜了。
众人沉默着看着他来去如风的背影。
爱理慢悠悠地开口:“发生了呢。”
花京院也笑着接话:“发生了呢。”
“肯定发生了超级丢人的事,好好奇呢。”
虽然没能如承太郎的愿、两个人睡一间然后趁机做羞羞的事情,但「能在柔软的床上睡觉」这件事发生的频率从他们离开日本之后就越来越少,今晚也是一个难得的能好好休息的机会。
先放她一马。
默默地在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空条承太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于高大强健的身躯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显得有些挤。他不得不把腿弯起来,才能勉强让自己整个呆在床上。
男人点了一根烟,单手撑着后颈,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前他经常抽烟,每到下课无聊的时候就会去学校的天台点一两根。
他的校服也时常会染上淡淡的烟草味,一开始身为母亲的贺莉会很担心,但久而久之也管不了他,只能随他去了。
但是因为泷岛爱理不喜欢烟味,交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抽过烟了。
偶尔被她看见,也很快就掐掉了。
“”
承太郎沉默了一会,从怀里拿出那本名册。
他翻开写了最新的那一页,若有所思地在最后的两个名字上停留了很久。
良久,他把写着「kujo qtaro」和「kujo airi」的两行连带着下方的空白一起撕了下来。
然后放进了随身的记仇小本本里夹好。
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像一群绑架犯一样、让隐者之紫捆着仍然还在昏迷的恩雅,开车向着巴基斯坦的中心城市前进。
没花太长时间,在饿死之前他们顺利抵达了巴基斯坦的首都,喀拉蚩。
“受不了了,我快饿死了”乔瑟夫坐在最前大喊一声,伸手指着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