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迷人的蓝眼睛像辽阔的天空,但不同于亮蓝色的包容清澈,瞳仁中遗传自乔斯达血脉的一抹浅绿为他平添了吗几分冷清。
和他对视仿佛会坠入那双眼睛里一样。
泷岛爱理唾弃:又用美色攻击,不要脸。
哪怕已经以很亲密的身份对着这张脸对了快一年,爱理还是完全无法抵抗空条承太郎故意散发出来的颜值暴击。
赶紧收收你的魅力啊混蛋
但男人这副想转移话题的样子,却也引得她更好奇了。
这不就是明摆着的心虚吗难道是给我取了「猪头」、「臭婆娘」之类的假名呜哇,想想就觉得好气。
爱理盯着男人假装无辜的表情,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那位老婆婆,”花京院拉回了话题,“一开始和我们打招呼的时候就喊了「乔斯达」先生吧。”
乔瑟夫点点头:“的确,当时我应该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她却像是认识我们一样还有她包起来的左手,说是烫伤了要包扎,但刚刚我观察了一下,还是很灵活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受伤的老人。”
众人闻言都赞同地颔首。
泷岛爱理回忆了一下:“之前「黄色节制」说过,追杀我们的几个主力是皇帝、倒吊男、女帝和死神吧,前两个已经遇到过了。”
“妮娜就是女帝。”把人按头在女厕所里欧啦了好几分钟的空条承太郎淡淡地补充。
“所以这个婆婆是「死神」吗”
“不一定吧,除了这四个我们也遇到了其他的替身使者啊,而且这个婆婆的样子长得一点都不像「死神」。”
“不要以貌取人啊,乔斯达先生。”
讨论了一会也没结果,乔瑟夫挥了挥手:“没办法,先回去休息吧,晚上不要睡太死了,这个小镇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又想起一路上那些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的居民,其中有一些还像得了怪病一样,身体外露的皮肤上有恶心的腐烂。
花京院典明提议道:“不如今晚我们还是2、3个人一间吧,打地铺应该没问题。”
空条承太郎立马看向泷岛爱理。
少女推开了他的脸就是一套素质三连:“别想了、不可能、告辞。”
“不要任性,特殊情况安全最重要。”承太郎皱起眉,一本正经地指责少女耍赖的行为。
“在说什么可怕的话呢。”
爱理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在大巴上不都已经帮你○○过了吗,干嘛还这么○求不满的样子。”
承太郎哼了一声:“那这次算你欠我了。”
“不要擅自做可怕的决定啊”
房间很小所以听得一清二楚的乔瑟夫、花京院:
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副听见了却恨不得自己聋了的表情。
其实他俩对大巴上的事并不是完全不知情的除了把一切诡谲归咎于鬼的波鲁纳雷夫,另外两人或多或少都能意识到这对小情侣在车上干嘛了。
开玩笑,他们又不是一睡就睡成死猪的普通人,本就警惕浅眠的替身使者怎么可能对夜里的动静毫无所觉
更何况空条承太郎和容易害羞的爱理不一样,爽的时候根本没怎么压低自己喘的声音。
又是低喘又是闷哼的,偶尔还有轻微的调情的声音,谁会猜不到他们两个在干嘛啊
不说出来,一是没必要让别人尴尬,二是继续看好戏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