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上了前往印度的火车。
“居然有替身使者伪装成我的样子稍微觉得有点恶心啊。”
车上,花京院典明听了泷岛爱理的描述,抚了抚额头,俊美的侧颜染上了几分无奈,语带抱怨。
他的确是出门买樱桃了没错,但很快就回来和乔瑟夫碰了面,刚好和承太郎、爱理两人错过了。
想起爱理讲述的那个叫黄色节制的敌人,花京院忍不住拿起面前一颗红润的小樱桃放入口中:“黄色节制吗不仅假扮成我的样子,还很不专业地把樱桃掉到地上了,这可真是rerorerorerorero”
话是这么说,他玩樱桃的娴熟动作却丝毫没有半点凝滞。
坐在对面的空条承太郎脸上露出了嫌恶又无语的表情。
泷岛爱理倒是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认真看了一会。
真正的花京院典明在用舌头玩樱桃这方面绝对是高手,跟黄色节制那时候玩得口水四溅的恶心场景不同,花京院哪怕在做这种搞笑举动的时候也是优雅而内敛的,带着几分闲庭信步的淡然。
她衷心地夸赞了一句:“真是了不起。”
“嗯”花京院吃掉了那颗樱桃,笑起来,“谢谢夸奖,爱理。”
一旁的空条承太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直勾勾地盯着花京院,像是要透过他的双眼看到他的内心一般。
他压低了声音,严肃地开口:“小爱酱。”
花京院典明:
青年温和的淡笑中浮起一抹显而易见的疑惑。
“”承太郎眯起眼,仔细打量了一番花京院的表情,又缓缓问道:“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花京院典明被问得一头雾水:“昨天我们还在s的船上啊,我和你一间房。发生什么事了吗,jojo”
承太郎顿了顿,还想再问,被泷岛爱理一把捂住嘴。
“没事。”知道这男人又在乱吃飞醋,爱理瞪了他一眼,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向花京院摇了摇头。
空条承太郎深邃的绿眸回视她,沉默了一会,突然轻轻咬了一口少女的手心。
泷岛爱理立马放开手,回头看他佯装无辜的眼神,伸手像是擦什么脏东西一样,在他隆起的健硕胸肌上狠狠抹了两把。
这臭男人的胸肌手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她忍不住又摸了摸,犹豫了一下控制住了色心,没敢下手去捏。
承太郎挑了挑眉,桌下的大手无声地握住了少女空着的另一只手掌,没责怪她近似性骚扰的动作。
反正欠他的总有一天会要她全部“还”回来。
花京院嘴角一抽,无言地侧过头,盯着窗外飞起的火烈鸟发呆。
另一边,阿布德尔有些担忧地用手搭上波鲁纳雷夫的肩膀:“波鲁纳雷夫,没事吧”
沉默不语的波鲁纳雷夫摇了摇头。
看到这幕,众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开解他。
根据黄色节制透露的信息,两只手都是右手的「倒吊男」j凯尔无疑就是波鲁纳雷夫追寻至今的仇人。多年漫无目的的寻找终于有了尽头,他离此生最大的敌人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在这种距离报仇只咫尺之遥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波鲁纳雷夫。”阿布德尔严肃地开口,“dio的手下对我们的替身很了解,我们却对他们一无所知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动,不能落单、不能莽撞,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