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承太郎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落表情。
“”爱理眼神死,“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
“你该不会在期待我会直接穿着内衣出来吧”
“”
“还真的在期待啊去死吧工口臭男人阿承”
她炸毛般地一口咬住男人健硕的小臂。
承太郎的语气带着明晃晃的遗憾“有什么关系。”
“哈、哈笨蛋阿承,整天都在想什么啊”爱理双颊酡红抬头怒瞪他,“脑子里面全是没有用的黄色废料,下次一定要让圣泰西丝帮你好好洗洗脑”
“鸳鸯浴吗也不是不行。”
“快闭嘴再说我就要欧啦你了”
“呀嘞呀嘞。”
闹了一会,空条承太郎把手上那套跟情趣内衣差不了多少的白色镂空花边胸衣递给她。
泷岛爱理冷漠“想都不要想。”
“我想看。”他用低沉平静声音又强调了一遍,“我想看。”
“呜、十七岁的高中生在说什么可怕的话呢”
他叹了口气“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这件明明就很适合。”
“”
承太郎拎住胸衣上的吊牌,翻到背面指给她看「完美贴合您性感娇嫩的蜜桃胸、尽显美丽线条尺码34c」
泷岛爱理哆嗦着嘴唇,指尖发颤“这、这、这”
“你应该也是这个吧。”
他语气平淡,又点了点那张吊牌,“蜜桃胸。”
白色的灵魂从爱理嘴边飘了出来。
“我就不质问你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她语气虚弱地指着吊牌上的尺码,“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空条承太郎像是颇为得意般翘起嘴角。
“你说呢”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我的白金之星,连一片漆黑的照片背景里的苍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一下外形然后做出合理的推断,也没什么难的。”
古语有云,人在面临死亡时会非常惊慌,但在必死的局面下,又会非常冷静。
泷岛爱理现在就处于这个羞耻到极限、反而镇定下来的状态。
“为什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嗯”
“为什么会看、看”
接下来的话实在是太羞人了,爱理结巴了好几下,始终没能把想说的说出来。
但空条承太郎是何许人也,少女前言不搭后语的零碎词句根本难不住他理解她的意思。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
他弯下腰,凑到爱理耳边,深邃幽深的绿眸闪着意味不明的亮光,“我可是十七岁的高中生。”
“想对喜欢的女人做坏事是很正常的吧。”
他低哑的声音让爱理半边脸都觉得有些麻麻的。
听到这让人又害羞又开心的话,泷岛爱理是彻底没办法拒绝他的要求了。
可恶,这家伙太狡猾了,老是在这种时候说一些这么直白的话
爱理恶狠狠地想,转而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视线看向那个摸一下都觉得烫手的性感胸衣,接了过来。
像是在哀叹逝去的理智和节操,她呆呆地在原地愣了好几秒,然后缓缓转身同手同脚回到更衣室。
空条承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