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云的确有私心,但他的私心不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两个人的交际圈完全不重叠,骆满宇不会从任何渠道知道这些原因。
当初程鸣笙结婚给他送邀请函这事就把他恶心了一回,他很想知道程鸣笙知道自己找了个这么像他的人,得有多犯怵。
他将交易说成是不需要回报的投资,将所有的目的藏在资助两个字的皮下,用的都是商业场内的惯用套路,他早就熟练使用这些戏码。
骆满宇想听听他为了掩饰而编造的目的是什么“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陆行云微微笑“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之前冒犯你了我很抱歉,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朋友之间互相帮个小忙,没什么问题吧”
骆满宇眸色深远“原来是这样啊。”
陆行云之前觉得骆满宇很难靠近,但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他戒心重而已,这个家庭的小孩戒心不重才不正常。
而戒心重的人一旦打开心门,是刹不住的。
陆行云相信自己能够一点一滴撬开他的封锁线,毕竟今天他就是在他出事的时候顺手帮了他一把,关系进步已经成效显著了,更进一步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想起程鸣笙,他们两个的性格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他看着小孩的脸偶尔会想起程鸣笙的少年时期。
如果说骆满宇是烈焰,那么程鸣笙就是那股从山间涓涓而下的清泉,纯净到让人舍不得玷污。
他曾经考上和程鸣笙同一个大学的时候,硬是说为了留住青春拉着程鸣笙拍了张照片,那张照片距离现在已经有些年了,那时候他们年纪都不大,程鸣笙在照片里的笑脸像是定格在了那一瞬,永远保持着那副年轻的姿态。
陆行云很喜欢那张照片,当时毕业之后工作他一直把这张照片放在自己的电脑旁,随时随地都能看着。
可两个人的关系,终究还是越走越远了。
他眼神一暗,但这些微弱的心理变化被他滴水不漏地藏在眼底,很难被人看出来,何况这周围亮度很低。
陆行云对着骆满宇笑道“只是个建议,同不同意在于你,我向来不喜欢逼别人。”
但这个建议,骆满宇没理由不答应,他去找银行办这些银行都要收利息限制归还日期,但在他这,基本等于不要回报,利息不存在,归还日期就算定在一百年后他也无所谓。
如果骆满宇想好好学习,那么这个说是建议但实则奖励的条件看起来是很诱人的。
对面似乎在考虑。
陆行云手抚上他的脸,勾勒着他高挺的鼻梁,他为这个漂亮的孩子感到着迷“奖励只给乖孩子,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骆满宇握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别在自己脸上乱动“我乖吗”
陆行云为他抓错重点感觉到可爱,他嘴角弧度明显“如果你乖的话,那么就更好了。”
骆满宇垂着的睫毛下,眼中的翻起的情绪几乎快溢了出来。
他又在一步一步地暗示自己,让自己成为跟程鸣笙更贴合的模样。
上辈子的潜移默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骆满宇已经不记得了,但现在,这种藏在生活习惯里的调教已经开始了。
陆行云没挣开自己手,他对与骆满宇的所有的肌肤接触都感觉舒服,要不是年纪有点小了,他会用更放开的方式,而不是仅仅一个吻。
但越是没有,他就越是想,他贴着骆满宇问“今天是你生日对吧”
骆满宇知道他查过自己,可他面上不显,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