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晃眼,气氛温柔。
阿库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身影,脖子仰得高高的,喉结在优美的脖颈线条显得又欲又迷人,他嘴唇被酒濡得湿润,闪烁的灯光下面显得柔软又好亲。
阿库勾着他的手臂拉他起来,对鹏飞说道“他醉了,我送他上楼休息。”
鹏飞也上头了,不是很清醒,他窝在几个人人堆里直笑“上去吧。”
阿库扶着醉倒的人起来,带他出门上楼。
钟逸噌地一下站起来,跑过去问“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哦,醉了呗。”阿库笑咪咪地看着这个脸蛋被蒸得通红的男孩,“你是不是喜欢他呀”从开始到现在,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肩上的人。
钟逸根本戳中了心思一样,他不明白自己的表现是不是真有那么明显,结巴道“我我送他上去吧,你还要工作,还是我”
阿库“照顾他就是我的工作呀,他点我了。”
钟逸愣愣地,阿库跟旁边的陪酒女说了几句,就让她把钟逸缠住了,她拉着钟逸不让他走,往他手里塞了瓶奶“别凑他们的热闹了,跟姐姐玩呀。”
铝制罐的冰凉还带着水汽,塞进掌心很刺激,钟逸摇摇头想走,却又被拉着坐下“阿库送他上楼睡觉,你别去了,送完他就下楼了,你还想把他吵醒呀”
“真的休息吗”
“不然呢,我们这行可是只陪酒的,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呢。”
钟逸这才作罢,是休息就好。
楼上都是包间,阿库帮他开了间房把人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弄上床,他用指尖去触碰他燥热的脸,从鼻尖滑到第一颗扣子,一边摸上了他的腹肌跟腰线,他不赚钱都想跟他滚一次。
阿库心中喃喃道喝这么醉,等会儿硬不起来怎么办哦。
很多人都说醉酒硬不起来,但他们这行干酒了他也很清楚,人跟人不一样,有的人喝的酒老二硬的都快炸了,有的人就萎得跟什么一样。
这时候就需要那药的作用了,那药可不是护肝的,是催肾的,阿库当男模这么久,只跟过几个高价的客人上过床,他经历很丰富,弄硬一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去了洗手间迅速冲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
骆满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醉醺醺的,摸到了手机。
打电话的是陆行云。
这次他没挂,因为他被陆行云吵烦了,本来脑袋就沉,现在清明了些。
他睁开眼睛。
“喂”
大着舌头的鼻音。
陆行云本来担心他担心得要死,现在好不容易打通电话,就听见一个充满酒气醉意的声音,他担心的心情没了,只剩下了不爽,他皱着眉头道“你在哪喝酒不接我电话”
骆满宇侧过身“不想接”
陆行云压着怒意,他又急又气“你怎么了,突然跟我闹脾气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今天准备了多久餐厅不去,电话不接,你到底怎么了”
“准备了多久”骆满宇低低地笑了两声,似是讽刺,“是啊是得准备很久,毕竟能把时间分配的这么好,白天留给程鸣笙,晚上留给我,辛苦你了。”
陆行云听见这话,就跟一道晴天霹雳一样,他按捺住震惊,问道“你从哪知道的这事儿我可以解释,你跑了算什么这事就是个误会,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清楚,好不好”
骆满宇心里跟钝刀子在割似的,他没想到陆行云还能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情绪波动,他该说什么,陆行云七年没白养他吗七年的洗脑跟教养就让他对这个伤人者犯了病一样地喜欢,就连带着目的的靠近都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