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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2/3)
    “寻越幼年时曾听人说若是头部曾遭受过严重撞击,致使头颅内有瘀血,所以”
    “呵”丘寻越话为说完,丘乙便笑出声响“怪不得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私生子。”
    “多去宫里的书阁瞧瞧,补补你这十年落下的知识。”
    闻言,丘寻越脸色煞白,藏在流云广袖中的拳头瞬间握紧。可面前阴晴不定的老者于他不止是长辈还是大乘境后期的高手。
    那可是大乘境啊。
    拳头几度张合,终是放松下来。后面的话也被他吞进腹中,只得低眉敛目地称是。
    “先下去吧,审审那几个小子。好生问问咱们的驯兽师到底是被谁杀的”
    “咱们家的人不能死得这般不明不白。”
    “啧啧,也不知这火何时能燃得再旺些哎,也罢,都等了这些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
    通往地下地下水牢的甬道狭长昏暗,墙缝中渗出的潮湿霉味混合这血腥气萦绕在丘寻越鼻尖,异常令人作呕。
    城主旧府邸内的奢靡气于此处消散的干干净净。
    丘寻越被空气中的浮灰刺激得咳嗽不停,他脚边还沾着一个小童吐出血与另一个小童的骨头渣。
    太脏了,让人恶心,应当赶紧换双靴,他如是想到。于是加快脚步朝水牢行去。
    “十合为一斗,十斗为一斛,十斛为一石。”
    黎纤靠在江逾白身侧,逐字逐句地背诵刚刚学的度量单位换算。他模样认真,像极了学堂里接受夫子考校的学生。
    “喂,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传道受业”容舟将手腕上的镣铐甩在石壁上“无故被关怎地也不知生气,你是江逾白不是江莲白”
    “外面的,能不能来个人告诉小爷,到底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面对容舟的这般叫嚷,,江逾白仍旧无动于衷。他眼眸深邃,如瀚海般沉静无波,只有微皱的眉心昭示他此刻的心绪不宁。
    外公曾说十方无相宫有个对修道飞升过分着迷的老疯子。方才的长者看黎纤的眼神便有隐隐的癫狂之意,仿佛见了什么不可多得的宝物。
    归元的瞭望台,在近些年总会接收有散修在北域边界失踪的消息,动用追魂秘术也寻不到。
    偶尔找到的也只有几块碎骨残肢。
    他越想越烦躁,搭在大鱼头上的手指也由原来的放松状态开始蜷曲收紧。
    “一寻为八尺,四指为一扶,十尺为,啊,痛”
    黎纤被江逾白扯得头皮生疼。他扬起头,委屈道“我未曾背错,白白为何抓我的头”
    “咳咳。”江逾白反应过来后,忙把手放下“抱歉,我无意识的。我”
    语毕,他又抬手想帮黎纤揉揉脑袋,却不曾想这鱼竟侧身躲了过去。
    以为黎纤生气了,他正愁不知怎么解释,只见大鱼抿抿唇,好似下定决心一般道“白白不必害怕,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一直保护白白。白白有心事定要同我讲的。”
    这是黎纤第一次在无人教的情况下,讲这么长的句子。江逾白不由得有些怔愣。
    不是食人屠城的猛兽,亦不是惑人心神的精魅。面前的老妖怪,大致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模样。
    那双眼比长夜中最闪耀的星子还要亮上三分。举手投足间都是稚子的赤诚热忱。
    江逾白有些疑惑,岑家世代皆是流芳百世的英豪,这鱼怎地就摊上他这么个不求进取的闲散人做饲主。
    闲散人江逾白生来喜好安逸,若是生在世井里的富贵人家必定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平日里饮酒听曲,蹴鞠围猎,撸猫逗狗玩蟋蟀。
    可他偏偏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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