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于纯思量片刻后讪讪道“既然沈师兄要调息,那我便不打扰了。”
容舟斜眼看过来,又想给江逾白竖大拇指。这孙子总是能一击毙命。
酉时,上弦月高高挂起。
黎纤歪在榻上,开始回忆梦里的每一处细节。
原来万年前,他还认识一位仙,那仙与白白长得不一样,可神姿气质所差无几。幻境的时光太短暂,他还未了解到真仙的其他特质,无法跟江逾白比对。
黎纤苦恼地将小脑袋一下地一下磕在床榻的雕花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响儿。
他磕的兴致勃勃、不可自拔,直到江逾白进了屋都没发觉。
“这是你修炼的方式吗”江逾白扶起黎纤,按揉他额头上的青紫“就算不怕疼,也别总让自己受伤,我只能给你抹药。做不到像别人那般吹一口气就能治好你。”
他这话说得不但越界还酸,说完后,自己都愣了半晌。
随即猛地弹指熄灭烛火,扯过被褥将自己同黎纤裹了进去。闷声道“睡觉吧,明早带你喝甜豆浆去。”
黎纤不想尝甜豆浆,此刻他只想知道江逾白的唇跟仙人的是否一样,是不是也是竹子味的。
他支起身子,戳了戳江逾白的脖颈,见他没反应便直接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