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他纯粹是太过无聊给老大发的信息，压根就没期待回复，楼开墨也从来不回复没营养的问候。
古冠玉受宠若惊，点开信息。
“我在使用白老板”几个大字跃然眼前。
使用白老板
使用
白老板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古冠玉感觉头皮发麻，一百个场景三百万字的不可描述文章在脑海里激情迸发。
圣楼集团会议结束。
程智收拾好物品，看着依旧神游太虚的古冠玉。能从会议起始走神到结束，也算一种本事。
“结束了。”程智离开前好心提醒到，担心这家伙能发呆到天荒地老。
古冠玉恍如梦醒，嘴里喃喃道“白老板白老板”
程智不打算去探究古冠玉神奇复杂的脑回路，径直走出门，刚迈进自己办公室，手中的认证器快速震动。
白廷程智纳闷，点开通讯。
华夏星，白廷还是决定将事情原委告知楼开墨的几个合作伙伴。而三人中看起来接受度最好，办事效率最高的，显然是程智。
白廷看着屏幕上架着金丝眼镜，每根发丝都挂着 “斯文败类”四个字的程智。
“和你说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白廷严肃道。
程智微笑，心道除非你说你要和楼开墨扯证，不然没有什么能够震惊的。
“白老板尽管说。”程智坐到沙发上，随手冲了杯温水。
白廷在拨通之前已经打好腹稿，此刻却有些卡壳，犹豫再三，最后决定直接摆事实讲道理。
“过来一下。”白廷朝荧幕后喊。
几秒后，程智看到了一脸茫然的小楼开墨。
程智日了狗了
比直接扯证更让人震惊的，自然是直接生娃了
还能说些啥
祝你们幸福。
程智的头脑风暴小剧场持续了五分钟，理智很快上线。
满打满算，白廷和楼开墨也就认识两年不到 ，再怎么暗度陈仓生了娃，娃吃激素长大，也大不到这种程度。
程智盯着小楼开墨，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可能。
“老大”程智试探性问道。
“这是程智。”白廷向楼开墨解释。
楼开墨和程智一条裤子长大，看着屏幕上的陌生青年，中肯地评价道“变化挺大的。”
程智听白廷将事情来龙去脉大致讲述一遍，心情复杂。
“不用担心，变小是暂时的。”白廷安慰程智。
程智犹豫片刻“白老板，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吗”
白廷不解，不过还是走到临窗的位置。
程智“白老板，如果哪天楼开墨恢复了，我是说如果，如果他又失忆了，你能不能不计前嫌。”
见白廷没回话，程智赶忙解释“那次意外之后，老大就变得害怕亲密关系，越是让他觉得欣赏和舒服的人，他就越会选择逃避。白老板，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老大肯定能感受到，所以他会选择从起始抵触，自我麻痹，但兜兜转转，他还是会喜欢你。”
程智“所以，如果发生我们都不想看到事情，你能多给他一些耐心吗”
白廷看向窗户，玻璃上勾勒出模糊的影子，虚虚实实，窗沿上一只呆傻的麻雀感受到视线，回过头，盯着玻璃。
良久。
白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