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这是数字,但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夏洛克重复着华生的话,似乎这句话很有韵味一样,他将手中的纸条重新塞回口袋中,“华生,这代表着,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游戏”
“没错,游戏,这是第一条线索,我们要去找下一条线索。”夏洛克扯了扯嘴角,“就像是被牵着走的玩家一样,令人不爽。”
“哎,给了这么多的信息,总能查出点什么了吧。”藤丸立香对着夏洛克福尔摩斯出去的方向说,“真不知道老福他们在想什么。”
“哼。”刚刚还一脸暴怒的阿尔托莉雅此刻一脸的平静,“aster,你还想抱到什么时候”阿尔托莉雅戳了戳少年还放在她腰间的手,然后欺压上前,将坐在位置里面的少年困在她的气息之内,本来就狭窄的空间一下更挤了,少年都能闻到从少女身上传来的清冷的气息,以及隔着布料传递过来温凉的体温,看着少年瞬间通红的脸颊,阿尔托莉雅按住少年欲从他腰间退开的手,“还是说aster你想一直抱着当然,我一点都不介意。”
“不敢,完全不敢。”藤丸立香飞快的将手收回。开什么玩笑,当着各位圆桌骑士的面抱着他们的王是想被剁手吗没看到他们已经杀气腾腾了吗求放过
“呵。”阿尔托莉雅轻哼一声,却也没有继续调侃御主,她从少年的身上退下,“接下来做什么”
“当然是打道回府,然后把老福和教授打一顿,让他们坦白罪行”少年勾起一抹笑,一脸的不怀好意,好像刚刚处于尴尬处境的人不是他一样,如果忽略少年耳尖还未退下的红晕的话。
“嗯。”阿尔托莉雅虚了虚手指,按下想要去碰少年还泛着红晕的耳尖的动作。
暮色渐近,火红的火烧云将伦敦刻印成一副画家笔下的油画,带着沉重,又庄严的色彩。
华生和福尔摩斯站在一家宾馆内的房门外,华生有些紧张的问,“就是这了吗”
“当然,你不能怀疑我的推断”
“然后我们就这样进去”
“为什么不”福尔摩斯反问道。
“万一,有什么危险”
“你变得太婆婆妈妈了,华生,快跟哈德森太太一样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从他的大衣口袋中取出一张磁卡刷向房门的电子锁,“滴都”一声,门开了。
华生绷紧着神经,相反福尔摩斯,大大咧咧的走进去,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房间里面灯光通明,没有一进门就将打晕他们的棍子,或者一见到他们就要逃跑的罪犯,也没有一进门就几十个枪口对着他们,里面很平静,平静到华生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他们早上见到的那个少年正和一位身着西装革履的男子在下国际象棋,少年的身后站着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在华生他们走进来的时候侧脸看了一眼,镜片在灯光的折射下让华生看不起他眼中的情绪,男人只是匆匆一瞥,就转回视线继续看着少年下棋,时不时的在指导下少年。
在少年边上坐着一位绅士,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他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中的报纸,手中捧着一杯咖啡,在华生他们走进来的时候才抬起头,看见他们也丝毫不意外。
福尔摩斯自来熟的走到一边空着的沙发上坐下,拎起桌子上的曲奇就塞进嘴里。
“我以为你会更快一点。”梳着大背头的男子发话了,他折起手中的报纸,看了看时间,“比我预计的要晚20分钟。”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