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千万不要告诉王啊我会被揍的很惨的”树林中回荡着梅林惨叫,只是失去了数人的身影,唯有地上躺着的两人能够证明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凄零的落叶从树梢落下,正如地上两人的生命悄然而逝。
夜已深,贝拉已经在被窝中深睡,可不知哪来的冷风呼呼袭过她的脸颊,还有几缕凉风钻进她的被窝,令她打着寒颤醒过来。
“明明关窗了啊。”贝拉迷糊的想到,自己睡前已经把门窗关好了呀,但一丝丝冷意让她督促着自己起来。
“呼,呼”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溜进来,贝拉上前将窗户关好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滋”刺耳的声音震痛着耳膜,贝拉吃痛的堵住耳朵,转身回看窗户,刚刚的那个声音是指甲划过玻璃的尖锐声。
窗外是风竦的树枝交错,玻璃窗倒映着是她惊慌的脸庞,除此之外她好像隐隐约约看到有什么微暗的亮光闪烁着。
贝拉走到窗前,隔着玻璃想要看清是什么亮光,却怎么也看不清,她拨下锁扣,打算打开窗户看清楚,“啊”
干枯的头出现在二楼的窗外,就像是传说中的木乃伊,黑洞洞的眼眶直直的看着贝拉,贝拉失声的叫出。
干枯的头悬在空中化作一阵黑烟直接透过窗户的玻璃进到屋内,飘到贝拉的身边,化作一只干枯的手,尖锐的指甲摩擦着贝拉细嫩的肌肤。
“”贝拉咬着牙一把将在她脸上作弄的爪挥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向房间外跑去,顺带着将房门关上。
以往短短的楼梯如今显得幽长阴森,好似看不见尽头。
“砰砰。”身后的门后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出。
贝拉赶忙下楼,漆黑的客厅莫名的给人一种恐惧感,但贝拉顾不得去害怕,匆忙逃离房间的她并没有带上手机,只能赶忙来到电话机边,拨动熟悉的号码打给查理,可是不管她怎么打,电话的另一边只有“嘟嘟嘟。”
“没用的。”干涩枯老的声音在贝拉的身后响起。
贝拉一惊,转过身,只见跟她身后差不多的黑影站在她的身后,一身黑色的袍子将他全部包裹住,看不见分毫的面容,“你是谁”
“你们这群麻瓜真无聊,每次见面都是这个问题,就不能有点其他的问题吗。”黑袍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真不知道那位为什么指明要你呢,可怜的麻瓜啊。”
“你不要过来”黑袍人一步步接近贝拉,让贝拉惊呼道,但黑袍人并没有因为贝拉的警告就停住脚步。
贝拉扔下电话朝门的方向跑去,门口意外的并没有被锁住,贝拉兴喜的拉开门把,准备逃离这个超出她常识的地方,只是她还没走几步就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以飞快的速度撞回屋内,狠狠的砸在墙上滑落下来。
“咳咳。”内脏仿佛都被错位,喉咙火辣辣的疼,贝拉咳出一丝血。
“都说了没用的,你怎么就不听话呢。”黑袍人看着贝拉嘴角的血有些惋惜,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丝殷红,“你看多浪费啊。”
“咻”一支短箭划破黑袍人的手背扎进身侧的墙上,阻挡了黑袍人的动作。
黑袍底下的人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短箭,并不是现在高科技的短箭,只是普普通通的红色弓箭,箭锋半枚已刻入墙内,露在外面的半截散发着血色的寒光。
“谁”能够穿过我的结界黑袍人顾不的地上的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