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喘过气来了。
直到他听见又有人道“那你们可见过陛下封的头一个烟妃呀听说也是个好看的。”
“是的咯,是中原来的武功高手,盘靓条顺滴。”
“可这家世也差了点吧”
“那也是人家跟陛下有多年的情分在呀,听说也二十多年啦,一直为了陛下守身如玉的,啧啧啧,是个痴情种子。讲讲先来后到也没什么吧,纳就纳了”
听到此处,李星殊忍无可忍,大声地反驳道“什么先来后到,明明是我先来的好个风烟尽,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说罢,一摔酒杯,愤怒地掀了桌子,便冲向了门外。
留下满堂的酒客面面相觑,道
“那是谁啊”
“不认得,怕是又一个仰慕陛下失了魂儿的”
曾经的天下第一,“剑履山河”李星殊,来求见王太后了。
宫中得知此讯,女官很有些不知所措,去请示太后。
此时,太后正在御花园里享受生活。
一双修长美腿舒舒服服地搁在栏杆上,由数个侍女用小玉锤松快着筋骨。
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着园中新进的白孔雀,一边还在和郡王北宸谈天“怎么你也上游戏啦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总裁都挺忙的。”
而北宸难得身着亲王的蟒袍,凤毛龙甲地裹着一副美人皮肉,慵懒地靠在旁边椅子上,手里恹恹地提着红酒杯。
他也在看孔雀,但神色里还是那副惯常的漫不经心,好像全天下的东西都不值一觑。
“很无聊。”
北宸一手支着下巴道“无论是哪里,都无聊透顶。”
太后很习惯他的说话方式,闻言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你啊,就是天生富贵病。”
“嗯。”北宸不置可否道,“傅寒洲还在度假”
太后一听这问题,便笑个不停,揶揄道“是啊,他们小俩口不知跑哪儿去了,说是至少两周才能回来。怎么,无聊了,想要有人陪你玩你不是还有几十万员工吗”
北宸嘴角凹陷,深深吐出一口气,瘫软在躺椅中,却不回答。
好半天后,手中的酒杯都已掉到了地上,他才冒出一句“没有酒,没有剑,没有傅寒洲的世界很无趣。”
太后一听,将瓜子放下,慈祥地摸了摸他的额发,说“傻孩子,失恋这种事呢,每个人都会体验一遍的,习惯了就好。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不如哀家也给你选点美人进宫,反正现在游戏里和谐的很,啥也做不了,就当作练习一下谈恋爱”
北宸哼笑了一声,道“谁做的和谐系统光谈个恋爱有什么意思,打回重做去。”
两人正在说话间,女官上前来请示太后,说是李星殊求见。
太后突然哑了。
北宸却起了精神,支起身子,反过来揶揄道“就当作练习一下谈恋爱你的风流债找上门来了。”
太后沉默了一下,求助似的看了一圈,最终勾了勾手指,问女官道“你出个主意”
女官想了一下,令人恭敬地捧上来一副绿头牌,肃容道“不如”
于是,半晌之后。
李星殊焦急地在偏殿中踱步,良久听到脚步声,抬头却没见到太后。
而是一个身着蟒袍的郡王北宸,被众星拱月地簇拥而来,随手抓着一卷刚写下的太后谕旨。
他看了眼李星殊,懒洋洋地宣布
“殊妃,领旨吧。”
李星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