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改变成这样的大“功臣”玄赢出于最近的新习惯仔细观察了一番,没察觉什么异常,稍微放下心,今天的沈时冕也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玄赢觉得还能再坚持一下,苟到沈时冕复活把那个该死的鸳鸯线解开,之后一切回归正轨。
玄赢取了小破飞剑,扬扬下巴示意沈时冕自己站上来,沈时冕微抬眉眼看着半空中踩剑的玄赢,沉思片刻,不确定玄赢是又在逗弄他,还是单纯忘了他飞不上去。
尴尬的沉默,玄赢意识到了问题,摸摸鼻子,不动声色地悄悄让小破飞剑落地,沈时冕便也当什么都没发现般神色自若地踩上去,并顺理成章地伸手环住了玄赢的腰,两人尾指上相连的红线暧昧地交缠在腰身前,玄赢一阵别扭,但两人既已达成短暂合作休战,他也不好再像之前那样把沈时冕的手绑住。
小破飞剑划过天空,极速飞向秀山院出口,梁赋已经到了,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娇小脸颊圆润可爱的女弟子,几人汇合后,梁赋介绍道,“师兄,这位是岩弧宗的张晓雅师妹,他想和我们同去。”
梁赋交游广泛,和专注互相使绊子的玄赢沈时冕不是同一个路线,所以他几乎什么朋友都有,这回居然带来一个岩弧宗女弟子让玄赢都说不出话了。
五师弟,你行的。
张晓雅原本笑容甜甜地和梁赋在聊天,见到玄赢和沈时冕共乘小破飞剑停在面前,哪怕已经在传言里听过了,仍然为这秀山院奇景面色古怪了一瞬,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惊讶,“见过两位师兄。”
玄赢随意点了下头,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张晓雅,见她举止正常,没有像其他那个岩弧宗弟子一样试图作妖,或者是还没开始。
沈时冕也对岩弧宗三个字有印象,最近接二连三遇到这个宗门的弟子,其中的问题值得深思,和玄赢暗地里对视一眼,达成了按兵不动的共识。
几人御剑离开毓秀峰,很快到了龙首山下,山下原本是个繁华的大镇,因为背靠秀山院,发展出了独特的模样,来往修仙者众多,加上最近快到各门派送新弟子进秀山院的时间,来了许多门派的人,鱼龙混杂,也因此每年一度的集会才会在这个时间办。
梁赋订好了客栈,十分识趣地带上张晓雅和玄赢他们分开逛,甭管他师兄想干嘛,旁边有个陌生人总归不方便,梁赋很有分寸。
张晓雅跟着梁赋离开,颇有些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眼,似乎还没看够戏,梁赋笑吟吟地跟她介绍集会的情况,秀山院的弟子不是每个人都像沈时冕一样能在五岁就通过考核入院,大多进来时都十一二岁上下,因此很多年长的弟子依旧要尊称沈时冕一声师兄,进来秀山院前几年是不被允许离开毓秀峰的,所以这是张晓雅第一次来集会。
“梁师兄,”张晓雅忽然开口打断梁赋,“一直听说那两位师兄不太合的来,可我今天见到的似乎他们关系还不错,是否外人以讹传讹,故意诋毁玄赢师兄的名声”
梁赋一脸惊讶,“你从哪里看出师兄和他关系好”
张晓雅噎了噎,心说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吧,你管共乘一剑搂搂抱抱叫水火不容谁家水火不容长这样。
梁赋了然,给她解释,“的确有人故意散播谣言,不过那也是师兄的习惯,他和沈师弟不对付,从小到大一直这样,师兄占有欲也强,沈师弟是只能他自个欺负,别人不能碰的,有一回哪个心思阴暗的弟子给师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