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姜稚月玩了会儿手机,后半程心不在焉想事情。
她若有所思道“是不是我们的崽子早出生一天,我哥的孩子就要叫它哥哥或者姐姐。”
贺随把车驶入私人车库,手肘耷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侧目,眼中含笑,总觉得她在暗示点什么。
姜稚月本着为下一代谋福利的心态,郑重其事捧住崽子父亲的脸,“随宝,我被姜别压制没什么,但我们的孩子不行”
贺随垂眸,一点点靠近她,手指解开安全带,把人抱到腿上。
车厢中空间狭小,两人挤在驾驶座上,几乎一抬头就能亲到女孩的嘴唇。
贺随扬起眉稍,笑问“这个问题听起来挺严肃的。”
姜稚月一本正经点头。
他的手指轻捏了捏她的下巴上的软肉,看不出多严肃,男人睫毛垂落,大拇指不经意扫过唇畔下沿,“是得早做打算。”
姜稚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早做打算的做,是哪个做”
车厢中漂浮着淡淡的香水味,是byredo的超级雪松,后调绵长清冽,此刻却像催发了某种旖旎的气氛。
贺随仰头,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又伸手按住她的后脖颈,薄唇覆上来,唇齿间似乎也纠缠着雪松的清冽。
舌尖抵开齿关,轻轻扫过她的上颚。
姜稚月感到一阵不安分的小火苗由尾椎骨往上乱窜,她嘤咛出声,半是迎合,理智所剩无几时,方向盘硌住她的腰,提醒她现在身处何地。
姜稚月推了推他的肩膀,声线极像每次事后怯怯求饶的哑然,“别在这。”
贺随抬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别至耳后,“还想问是哪个做吗”
姜稚月很没骨气地噤声了。
贺随翘起唇角,桃花眼铺成扇,低哑的声线有意拖长,附到她耳边说“上楼之后,我就告诉你是哪个做。”
姜稚月“好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