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半露,就算前方有万丈火海他也陪她过的心甘情愿。
疗养院前,临时停泊点所剩无几,贺随索性开到地下停车区。乘电梯上去,直达病房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甫一打开,走廊中喧闹的场景映入眼帘。
几个小护士躲在人群外低声交谈,“这家是惹上什么人了,那小姑娘真可怜。”
姜稚月狐疑看了眼她们,或许是接收到她的目光,小护士闭上嘴乖乖去干活了。
长而逼仄的走廊此时围满了人,看热闹的家属围成一堵难以通行的人形肉墙。
不等他们挤进去,一道粗噶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们父女就从这跳下去”
姜稚月神经紧绷,下意识拨开面前挡路的人冲进去。
果不其然,周树海挟持着姜晚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长形玻璃窗大敞,寒风飒飒吹拂,姜晚被勒住肩膀,瑟缩惊恐的模样。
姜别找来看护姜晚的保镖在两米远的地方,时刻准备冲上去救人。
周树海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四十多岁的年龄却白发染白两鬓,他牢牢桎梏住怀里的女孩,“晚晚乖啊,等爸爸要到这笔钱,爸爸就带你走。”
姜稚月咬牙,恨不能上去锤爆周树海的脑壳,但理智告诫她不能轻举妄动。
贺随淡睨他一眼,“赌瘾犯了吧。”
姜稚月清秀的小脸板起,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自信一点,把吧去掉。”
话音刚落,姜晚狠狠咬住周树海的手臂,趁他松手的空隙想要逃跑,结果后衣领被拽住,不过两个保镖已经冲了上去。
周树海松开女孩的衣领,双手举起铁棍挥动。他神志不清,甚至对身边看热闹的路人挥舞棍子,一群人喧嚷地散开。
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上前试图控制他,但无果。
姜稚月被保安推搡后退,她余光瞥见周树海的动作,惊恐地睁大眼。
几乎是下意识反应,速度快到连贺随都来不及阻止。
姜稚月跑过去护住倒地的姜晚,砰地一声响,过度疼痛导致神经迟钝麻木,身后的保安趁机将人制服。
姜晚蹲在地上,护住她的人身体颤抖。她慢吞吞抬起头,无神的眼睛将那人看清后,“姐姐。”
外科诊室,医生对着光检查x光片,“没有伤到骨头,在医院观察两天,没有别的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贺随接过病历单,道谢后离开诊室。
彼时,单人病房里,姜别与父母刚到疗养院就听看护的保镖说出了事,急匆匆赶到病房发现受伤的是姜稚月,姜母好不容易收敛起的情绪崩溃。
因为老太太的缘故,姜母对女儿怀有愧疚,本来好好的小姑娘,连连糟了那么多罪。
姜稚月艰难地偏过头,“妈妈,我没事。”
姜晚沉默的退到一旁,小心翼翼用目光打量姜稚月背上包裹的纱布。她压低声线,喃喃道“肯定很疼。”
她之前被那个人用棍子打过很多次。
姜稚月却听见了,她伸手拉住姜晚的手指,轻轻晃了两下,“晚晚别担心,没有那么疼。”
明明疼得脸色都发白了,嘴唇咬紧泛出血色,姜晚虽然智力发育迟缓,但不是傻子,这些看在眼里,越想越难受,最后小声哭起来。
恰时,病房门被再次推开。
姜老太太听司机讲述完事情始末,中间唯独遗漏掉是姜稚月保护姜晚这段,司机刚想起来想说,就见姜老太太快步迈进屋,“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