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俗,挺没脸的,但这是唯一能让k们心软的途径。”刘鹤文说“祝你好运。”
宋卿推开门,里面的人齐刷刷转头盯着他。
中间为首的人的目光很放肆,而且刺眼,打量宋卿像在衡量货物,显然他对于宋卿的外貌很满意。
那人对徐琮璋说了句话,用很古怪的强调,语气也令人不舒服。
阳台的盆栽被搬到了桌子中间,徐琮璋正在修剪长出来的枝桠,头也不回地说“宋卿,他们在说你,过来。”
这句话阻止了宋卿回房间的脚步,他走过去,而陌生人群的目光更加赤裸放肆。
宋卿躲在徐琮璋身后,蹲下来,低着头,背包里的红花露了出来。
“你去了神庙”徐琮璋倒是有点惊讶,他一边给盆栽送松土一边说“你要不要跟他”
宋卿猛地抬头“你不要我了”
徐琮璋笑了,瞥着宋卿的目光有点戏谑和嘲讽,因为大家心知肚明,一个没真的想要,一个一直想跑,所以宋卿的质问有点架不住。
宋卿心慌,力持镇定“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徐琮璋回答得很快。
刚才的问话就是心血来潮,随口一问。
徐琮璋对面那人就用古怪的语调和他对话,接着话锋一转,换成宋卿熟悉的语言说“你跟我,我高兴的话,说不定会放你走。”
空头支票。
被放走就是玩够了被抛弃的意思,恐怕他没走出镇子就会被杀死。
徐琮璋一手勾着小剪子,一手撑着脸颊看他,然而眼睛的部位是白色的绷带。
他对宋卿说“你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所以假如对面那人给出差不多的价格,他就会将他转手卖出去吗
宋卿尝试握住他的手,说“给我、一个机会。”他仰头说“我知道怎么创造价值。”
徐琮璋笑了起来,冲对面那人说了句话。
宋卿听不懂,但对面那人虽还笑着却明显变得不悦。
气氛僵硬。
徐琮璋的右手被宋卿捧着,于是换成左手拿小剪刀剪盆栽。
咔擦。咔擦。
这声响是僵凝氛围里唯一的轻松。
对面那人讪讪起身,带着他身旁一堆不知是服从者还是同类,把门甩得砰砰响的走了。
徐琮璋放下剪子,低头凑到宋卿面前低声说了句“想好了吗”
宋卿点头。
“听话。”
徐琮璋捏了捏宋卿的脖子,搓搓手指,指腹间那点残留的柔滑让他觉得或许结果会比期待的更美妙。
灯光昏黄,刘鹤文留下的黄皮笔记本静静地躺在床头桌,一根钢笔放在上面。
宋卿站立片刻,转身敲开徐琮璋的房门,深呼吸,心里忐忑得要命。
门吱呀开了,徐琮璋让他进来,同时不慌不忙地说“先坐着,我忙完再说。”
宋卿紧张得胃部痉挛,结果徐琮璋兀自忙活自己的,时间一久,紧张感却没有了。
他便打量徐琮璋的房间,房间收拾得很整齐,里面东西特别多,而且很多他都不认识。
正中的墙面挂着一幅完整的骨骸,有点像老虎的骨骸。
清新干净没有异味,床铺整齐,看上去就不像有人住在里面的样子。但是旁边的小桌放了一个精致的小茶壶,里面热水滚烫还冒着烟。
这让徐琮璋的形象变得立体清晰,没那么遥远神秘。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夜晚十一点钟,徐琮璋回来,将门关了上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