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拨弄着花瓣,然后听到徐琮璋喊他。
“卿卿,快点过来。”
“”
宋卿刚走过去就被徐琮璋伸过来的手给捞进怀里,他对徐琮璋各种过于黏腻亲密的动作习以为常,自动找了舒适的位置靠好。
“要让我看什么”
“它要从壳里爬出来了。”
宋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结在阳台老木和树杈之间的虫茧,虫茧一部分已经绷开,隐约能见到里面略黑色的虫体。
“蝴蝶”
“快破茧了。”
徐琮璋从宋卿背后搂住他,颇为高兴地说“它本来活不下去了。”
“你救活的”
“我不会干预任何物种的生死。”
这是作为高维度物种的自觉,他可以掌控万物、可以随意决定物种的进化速度,甚至可以抬手间就杀死某个生命或物种,但是绝对不会轻易去干预物种的生死。
除了宋卿。
他是神明不惜代价的珍宝。
“它很脆弱,生命气息一度微弱到消失,但是现在快破茧了。”
顽强的生命可以创造奇迹,这是连神明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力量。
宋卿顿时也来了兴趣,与他一道坐下安静地看这条虫子如何破茧成蝶。
树叶婆娑,铃铛脆响,山林间鸟鸣虫躁,山涧里流水潺潺,而太阳西行,悬在山头,眨眼间落下去。夜色弥漫,弦月高挂天边一角,木屋内的蛊虫亮起了微光。
虫茧此时已经顶破了一个洞,里面的蝴蝶拖着湿漉漉的翅膀爬出半边躯体,正在歇息。过了会儿,它积攒所有的力气,将虫茧顶出一个更大的洞,然后爬了出来。
夜风吹干它的翅膀,它试着展翅飞在半空,盘旋两圈,然后飞上深青色的夜空。
那是一只普通的蝴蝶,曾气息微弱,险些死于虫茧,后来死中求生,破茧成蝶。
湿热的吻落在脸颊边,宋卿侧脸,望着徐琮璋,坦然的接受他的亲近。
他们在树下交换着吻,然后停下,享受静谧的气氛。
宋卿“这棵树太招人了,没深海安全。”
“是有点麻烦。”徐琮璋“我找个时间藏起来。”
“好像又有人困住了。”
“要带他们出去吗”
宋卿摇头“我今天提醒过,等他们实在没办法再说。”
那群年轻人是冒险找刺激的,手里都还拿着摄像头,亲自去引路还是会带来些许的不便。
徐琮璋翻个身,将宋卿压在身下的躺椅,捧着他的脸呢喃道“我们做点别的。”
宋卿仰头望着天空的弦月和漫天星河,它们在茂密的树叶里若隐若现,好似在偷窥,但挤破了头也看不见树底下的旖旎。
宋卿被自己的想象逗笑,直到耳朵被咬住,神思拉回来,发现徐琮璋不太高兴,于是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低声道歉“我应该专注点,抱歉。”
“继续吗”
当然是继续了,大好的时光,不做点别的怎么好意思
山林深处,梨子等一群人在里面绕来绕去还是找不到路,指南针失灵,食物和水都没有了。
夜晚山风冷,可没有一点白天的燥热,更糟糕的是队伍里有人不小心摔断腿,没得到及时的治疗,现在发烧了。
梨子问“怎么办”
“没办法。手机没信号,指南针失灵人还烧糊涂了,要是再不送医院可能熬不过去。”
在此之前,梨子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因为发烧而死亡,虽然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