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半天,孤还是没听懂,太子妃到底怎么了”赵宗业耐着性子说道。
“太子妃定是嫉妒嫔妾,否则别的良媛都分管宫务,唯独妾没有殿下,你要为妾做主啊”孙良媛边哭边说道。
赵宗业很是无语,分明是你恃宠生娇,故意去迟,结果没赶上。他虽心里清楚,可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果有此事吗”赵宗业蹙眉问道。
孙良媛含泪点了点头,倚在赵宗业怀里。“殿下,你日后还是莫要待妾太好了,免得妾被人排挤。”
赵宗业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孙良媛还以为自己眼药上的很成功,得意的笑了。
晚间,赵宗业去了春意殿,一言不发,喝了盏茶,然后摔了茶杯,拂袖而去。
姜小楼和阿英兰因等面面相觑,“他这是干嘛失心疯吗”姜小楼问道。
阿英摇摇头,兰因比阿英聪慧些,“许是在做戏”
“做戏”姜小楼明白了,不是那个无知蠢钝的孙良媛,就是齐昭训。不过赵宗业的反应,呵呵
“算了,不管他了。洗洗睡吧”姜小楼打了个呵欠说道,古代就是这一点不好,没有什么娱乐生活,不过早睡早起身体好,她要努力生活,积极向上,不但要活的久,还要活的好。
赵宗业从春意殿出来,径直去了孙良媛处。
齐碧云接到消息,心中又是欢喜,又有些难过。欢喜的是孙良媛果然得力,难过的是,孙氏虽是靶子,可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她多得殿下喜爱呢。好在孙氏有把柄在自家手里,不怕她不听话。
“小姐,夜深了,喝碗安神汤,早些休息吧。你身子还没好呢”侍女轻声劝道。因齐碧云不喜昭训这两个字,每每听到都要生气。她身边的侍女们也不敢称她昭训,只好将闺中的称呼拿了出来。称她为小姐。
齐碧云心思本就敏感细腻,这几日更是多思所想,难以入睡,每晚如果不喝安神汤,根本无法入睡。
可今晚,或许是因为太激动了,喝了安神汤,齐碧云还是睡不着,索性披衣下床,从书架上抽出本书看。结果看到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她心中一动,拿起笔在纸上画起了小像。
守夜的侍女发现时,她的一副小像已经快画完了。“明日把这幅小像悄悄送于殿下,他肯定会高兴的。”
“是,小姐,你快上床歇着吧,您的风寒本就没痊愈,要是又严重了怎么办”侍女一摸齐碧云的手心冰凉,急的都快哭了。
第二日,齐碧云果真又病了。
杨良娣今日挺着肚子来了,闻言笑了,“又病了这是第几回了”
唐昭训也来了,她行事谨慎,生怕落人话柄,言行举止都跟着同样有孕的杨良娣,杨良娣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法不责众,应该不会出错。
此时,唐昭训柔柔的笑了,“从前只听闻齐昭训素有才女之名,却不知原来齐昭训这般娇弱。”
姜小楼没有说话,环视了一周,孙良媛又没来,“得了,这安也请了,你们都回去吧。杨良娣和唐昭训你们月份渐渐大了,就不要来回奔波了。好生养胎。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和我说。我若不在,和齐嬷嬷说也是一样的。”
杨良娣和唐昭训立马扶着侍女的手站了起来,“是。多谢太子妃。”
等到孙良媛姗姗来迟的时候,恰好看到杨良娣等人散了,顿时有些气恼,想着自己是继续进去呢,还是转身离开。
这时候,姜小楼带着人出来了,孙良媛来不及多想,赶紧避到路边,然后在心里设想着,要是太子妃刁难羞辱她,她该怎么做,怎么说
可姜小楼却像眼里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