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ervant面前这般放肆的攻击aster,也许我应该把如此行径视为挑衅”
莫白芷丝毫没有掩饰他对这个从外表来看就像个怪物的老者的厌恶和杀意。
丑陋的灵魂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扭曲恶臭到这个地步的,也实属罕见。
黑市的卧底任务还没结束多久,他本能地排斥这种一看就知道背负着累累业债,迟早会被扔进地狱的油锅里滚上几圈的人类唔,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对方已经算不上完整的人类了。
察觉到老者从灵魂深处散发出的腐朽气息,以及其与人类差距明显肉身构成的莫白芷心中暗忖。
“请请放开他,拜托了。”
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靠撑着一旁墙壁勉强站立着的雁夜捂着抽疼不已的胸口,喘息着说道。
虽然他比谁都渴望将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那个寄生虫一般盘踞于家族的黑暗中,堂而皇之地吸吮着每一任家族成员鲜血的男人杀死,以此救下遭受到惨无人道折磨的小樱,让她重新过上快乐无忧的人生。
但,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小樱还在其掌控下的现在
他,还不能于此时和男人撕破脸。
“是。”
既然自家的御主这么要求了,方才勉强消化了被召唤出来时强制塞到脑海里的,有关于圣杯战争常识的莫白芷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手。
“咚啪嚓。”
将拐棍收回的脏砚示威般地用杖子的末端狠狠敲了敲地面,却不料那根木料极佳的拐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莫白芷用巧力捏得外强中干,刚一接触到地面便碎裂得七七八八,毫无防备的老者身体一晃,险些摔倒在地。
“啊啦,老人家好大的力气。”
云淡风轻地后退一步,莫白芷蹙起秀气的眉宇,瞥了眼目光愈发阴冷的老者,疑惑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雁夜“”
要忍住,不能笑。
但这种暗爽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雁夜不得不别过头不让脏砚看到他疯狂上翘嘴角。
“哼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废物能够一次召唤出两个从者,而且其中一个竟然还算强大。”至少可以那样举重若轻地毁坏掉他的拐杖,还让他毫无察觉的力量和技巧,绝对不会低到哪里去。
派落手上残余的木屑,重新恢复到先前波澜不惊的模样的脏砚似笑非笑地「夸赞」了几句,“不得不说这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让你在此次圣杯战争中拥有了不少运作空间,如果计划得当的话,说不定你还真能笑到最后,成为胜利者啊,那样的话,小樱就能得救了呢,哈哈哈。”
“你你给我离小樱远点”
听到他提到的名字,情绪激动下,雁夜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唇边渗出了大量的血液。
“等你真正赢得了圣杯,再来和我谈条件吧。”
面对青年恨不得将他片片活剐了的眼神,脏砚耸了耸肩膀,用魔术重新投影出一根新的拐杖,缓步离开了这个充斥着浓烈血腥味的房间。
“可恶、可恶啊啊啊”
想要追上老者,却在脚步虚软间踉跄着即将倒地的雁夜死死盯着愈发接近的木板,内心燃烧着熊熊怒火的他咬着嘴唇,直至鲜血淋漓。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降临。
“从刚才开始我就很想说了”
将手按在雁夜近乎毁容的左半边脸上,感受到自那凸出的狰狞神经下仿佛流动着什么东西的奇特触感的莫白芷轻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地面上男人刚才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