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很早的时候就出门,说是要和一个叫幸平诚一郎的男人交流厨艺手法什么的。”髭切没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喝完一杯茶的他翻过身又缩回到被炉里,“所以拜托我们和你说一声。”
“幸平诚一郎,好像是我们上回去吃的那家小餐馆老板的名字,原来他的厨艺那么高超么”还记得上次吃的是那家店老板的儿子,名叫创真的红发少年做的饭菜,味道还算美味的长谷部思忖了半晌,最后还是把关注点放到了今天中午该准备什么午饭的问题上。
“哥哥,你要的三色丸子怎么又睡着了”
端着一叠甜食的膝丸步履匆匆地踏着木板走了过来,发现自家兄长已经阖上眼睛,看样子睡得正香的他不由脸颊一鼓,表情有些委屈。
“没睡着。”
突然睁开眼睛的髭切吓了膝丸一跳,他焉哒哒地揉着自己直往下掉的眼皮,半张开嘴,“啊”
那架势明摆着是要让膝丸投食了。
“啧啧啧,同样都是兄长。”
回头瞥了眼在雪地里帮弟弟揉雪球,堆雪人,笑得分外春光明媚的一期和蜂须贺,在一看那个甩手掌柜似的,等着自家弟弟把团子伸到他嘴边的髭切,对比之鲜明,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哈哈哈,有时候兄长也是需要多多照顾的嘛,不稀奇不稀奇。”
因为三条组的兄长反而是外表看上去最为年幼的今剑,作为幼弟的三日月对此接受非常良好。
“偶尔也多出来活动活动,不要一直窝在被炉里长毛。”
打算去厨房里看看还剩下什么食材,好为今天中午的饭食做准备的长谷部斜睨他一眼,很快便转身离开了。
不仅没有觉得麻烦,反而相当乐此不疲地投喂自家兄长的膝丸在髭切的指挥下,打开了距离被炉不远的电视。
屏幕上容貌端丽的女性主持人神色肃然地念出的,有关某个在逃的连续杀人犯疑似流窜到他们所处的城市,以及最近频发的,某些死刑犯因突然的心脏麻痹而死去的新闻引发了几位百无聊赖的付丧神之间的讨论,而后又很快被几只蹿进房间里,四处捣乱的小老虎引来了注意力。
“长谷部桑有什么事情吗”
路过厨房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的萤丸打量着脸色漆黑的长谷部,神色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
左手提溜着一只半死不活仙鹤的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心头燃烧的怒火收拢了不少,“因为这个家伙”他晃了晃手上一脸心虚的鹤丸,努力控制着直接掐死他的冲动,“午饭的材料全被他的恶作剧浪费了。”
“我我也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啊。”自知闯祸的鹤丸垂着脑袋,兀自嘴硬地辩解道,“就「呜哇」地突然叫了一声,谁知道你会把整瓶调料都倒进锅里咝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别扯我耳朵”
觉得自己可怜的耳朵快要被长谷部的巨力揪下来的鹤丸徒劳无功地扑腾挣扎着。
“原来是这样,所以是要我出门买些食材回来是吗”
从他们的对话中大概明白前因后果的萤丸眨眨眼睛,信心十足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包在我身上”
“东西比较多,还是让个头高点的咳咳,”本来只是打算让萤丸去通知一下山姥切或者大和守他们的长谷部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发言有些不妙,在萤丸颇有种「你再往下说一句试试」的黑化视线注目下,他当即从善如流地改了台词,“交给萤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