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就是长老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总之,睡完了就跑去相亲,我这个行为确实不对。”
他说着就慢慢垂下头,活生生一副做检讨的样子。
耿一淮哪里在乎的是这个
“天呐,您的相亲对象居然抱着一个没穿上衣的男人”
仅仅这句很早之前助理就和他说过的话,原先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今天,一切巧合和缘分碰撞在一起,这句话突然被拎出脑海的角落,短短一天的时间在他心里反复鞭尸。
他听到严清又说“但是我觉得、我觉得吧,你要不还是别太在意影响你的心情就不好了。我们那一天相亲也没见上,你要是不开心,我们可以”
小花妖低着头想了想,脑袋上缓缓伸出了一根枝桠,枝桠上坠着鲜红花苞,此刻居然又开了一些,一片花瓣渐渐展开。
耿一淮这回没有给他拍回去,只是配合地站在那里,收敛起自己周身那生人勿进的气势,听见严清又道“我们可以再安排一次相亲怎么样”
这个道歉完全没有戳到点子上,提议的解决方案也装着完全不同的脑回路,可是效果却仿佛比做了一天工作都有用,仿若拨开了层层云雾,将月亮捧到了耿一淮的面前。
他居然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严清轻轻拉了下他的手臂。
鬼使神差地,千百年没有开过玩笑,耿一淮此刻却无奈道“进去说,你这样,”他叹了口气,“我会觉得我像个教导主任。”
严清“噢。”
他下意识就往前走了一步,神思不宁间,好了伤疤忘了疼,再次在耿一淮家的大门口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耿一淮的胸膛上。
严清手中一松,握在掌心写着授粉期传话符咒的掉落在地,耿一淮一如既往一把将他扶住,余光却瞥到了地上的黄色纸条。
严清大惊失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耿一淮,电光石火间捡起了那写着授粉期生孩子还有自花授粉的可怕事实,紧紧握在手中。
“这是什么”耿一淮问。
“这这这这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