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走不了,想要搬走,还得从长计议。
“你是不是想好了做什么”封衡沉吟半晌,问道。
正如司云所想,封衡很敏感,轻易就能猜到别人的心思。
“我确实有点想法,但还不确定,所以明天我们得去县里看看。”司云很直白,“一会儿吃了饭就休息,明天早上出发,过了一晚,你的伤应该会好点。”
泉水治疗效果很好,明天封衡出门应该不会对他造成负担。
封衡看了看胸前重新缠上的绷带,同意司云的计划,“好。”
或许是心理原因,他感觉伤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伤口也没有那么灼热了,而是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隔着绷带摸了摸伤口,封衡眼神沉沉,仍旧什么都没问,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相信司云。
司云不会烧火,也不太会用农村的这种灶里炒菜,掌握不了火候,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磕磕巴巴的做出了几道菜,好在他的手艺还在,当年为了口腹之欲没少向家里的阿姨学习,又加了点空间里的菜,成品也没那么难吃。
吃完饭,两人就立马睡了,一夜无梦,第二天才醒。
因为伤口疼,封衡受伤之后几乎没有睡过好觉,但那一晚他睡得很舒服,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他没麻烦司云,自己拆开了绷带,当他看见没有任何红肿的伤口,眼底浮现出剧烈的震惊。
阿云说会好,就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