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找到了人,仿佛泰山崩于前一般,紧紧绷着的一根弦“砰”地一声,终于断掉了。
容允累倒了。
肖深蔚垂眸看着容允的睡颜,感觉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
直到他透过车窗看到了那一尊伫立在城门楼子前的高约四五米的铜像。
瘦削的青年低垂着头,单膝跪地,手里攥着用于支撑身体的长刀。
黑色的雕像上落的雪还没化,看上去颇有些悲壮的意味。
有那么一瞬间肖深蔚的鼻子是有些发酸的。
如果那雕像前没有堆满鲜花的话。
肖深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小女孩从她妈手里接过一束小白花,神情严肃,郑而又重地放在了雕像前,鞠了个躬。
旁边两个大爷还在雕像前摆了个香炉,烧着香,烟雾袅袅地升腾上去。
但是,
烧香就算了,您摆俩果盘是几个意思啊
我还没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