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敏朝后看了一眼,上前低声道“有人在跟踪你们。”
“是几个医生”
容允用自己的外套搭在肖深蔚身上,抱紧了他。
“你知道”萨敏想到那个女人拿枪指着她的样子,面色凝重“他们很危险,你们小心。”
大地隐隐传来震动,细听之下似乎还有蜜蜂振翅的嗡响。
不远处,一群蜜蜂追着前方狼狈地扛着笨重的仪器,满头蜂群蜇出来大包,正上演速度与激情的家伙们。
身后,一大群水牛闷头追着屁股撵,很快便撵上了落在最后面那个aha,一头顶上天,继续往前冲。
过于凄惨。
容允指了指跑在最前面的几个白大褂“你说他们”
萨敏“”
这是什么运气,出门先迈的左脚吧
重卡顺利地开回了大兴,肖深蔚给李叔送去了几只山鸡,半扇牛肉,几人才回到住所。
天气越来越冷,肖深蔚怕冻到炭头,索性将屋子门拓宽容得下炭头通过,将炭头的铺盖搬上来给它睡。
花卷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窝,天天蹲在炭头身上不下来了。
没事就窝在沙发里抱着红薯干烤火的肖深蔚也不坐沙发了。
天天揣着猫拿炭头当沙发,整个人陷在炭头柔软温暖的毛毛里,睡得天昏地暗,除了吃饭,谁也别想叫醒他。
肖深蔚把这个叫做冬眠,却也注意到了容允越来越担心的眼神。
每次陷入深睡眠,醒来后肖深蔚发现自己总是在容允怀里醒来的。
没有心跳,身体冰凉,呼吸又轻,容允总是怕肖深蔚一睡不起,又怕他真的只是睡着了,叫醒他会打扰他休息。
平静的日子终于在大兴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被打破。
倪又青敲开了他们的家门。
肖深蔚在看到她的瞬间下意识地“砰”地甩上门。
“谁啊”
正在厨房做饭的容允问道。
“卖保险的。”
肖深蔚随口道。
容允“”
这年头还有人卖保险啊不怕赔死么
“叩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有些急促。
肖深蔚没打算理。
但外面的人显然也没打算放弃,敲得越发起劲了。
“你想干什么”
肖深蔚拉开房门。
“我需要你的一点点血样,放心,不多。”
女人推推眼镜,开门见山。
您可真不客气。
肖深蔚冷着脸“不给,滚。”
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对一个女士说话好像太不礼貌。
他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又道
“请您滚。”
“砰”
门又关上了。
这次女人没再坚持,走了。
被倪又青破坏了心情的肖深蔚吃过饭决定出去遛炭头。
他最近想到了一个新的遛狗方法,再也不怕炭头拉着他跑酷了。
不得不说,踩着滑板遛狼的感觉真的酷毙了。
周边的景色飞速倒退,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刺激得不是一星半点。
肖深蔚牵着在前面撒开丫子奔跑的炭头,控制着滑板避开障碍物,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有些累了,肖深蔚才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
他看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