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绽放,他一点都受不了,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想马上将谈烟掠夺过来,把她禁锢在一个房间里。让她哪也去不了。
谈烟是他的。
可江骋怕谈烟生气,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将自己钉在座位上,像是受虐患者般看着谈烟在演戏。
一个多小时后,导演喊“咔”的时候,场内所有人几乎都松了一口气,在再这个空间呆下去,都快要被这种若有若无的压迫给弄得窒息而亡。
谈烟拍完戏之后,穿好衣服,重新拍下一场。
在经过江骋身边的时候,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
江骋一直在片场外等谈烟拍完等到晚上十点。
谈烟出来的时候,遥遥地看了不远处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车旁边,昏暗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孤绝又料峭。
谈烟的心一惊,他竟然还没走。
她走过去的时候,江骋脚下是一地明明灭灭的烟头。
江骋目光笔直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女人。
自从知道她有吻戏后,江骋将四天的行程连夜简为两天,熬夜通宵陪着他们把方案改出来,白天马不停蹄地开会,见客户,为了赶回来。
江骋连夜坐飞机回京,一下飞机就赶来剧组,就为了见她一面。
“你怎么还没走”谈烟问道。
江骋没有回她,走前两步,一把将她扣在怀里,脑袋埋在她颈窝处,脸颊碰了碰脖子处白皙的软肉。
谈烟立刻就要挣扎。
江骋的声音沙哑又疲惫“别动,让我抱一下。”
谈烟刚才注意到他眼睛里布满的红血丝,想推开他的手只好就止住了,被动地接受这个拥抱。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嫉妒得快疯了。”江骋的声音嘶哑又带着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