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家里的娇花再美也不如外面的屎吃得新鲜。
江骋抬手闻一下袖口,确实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味。他思考了三秒, 终于明白这香味是哪来的。
刚才在祝春来的时候,中间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不小心将江骋手边的茶水打翻,黄色的茶水溅到了他衬衫的袖口处。
贺之音适时地递上手帕,江骋接过来, 应该是在那会儿留下的香味。
“在外面吃饭的时候, 茶水溅到身上了, 旁边的人递了一下手帕,”江骋解释道, 在谈烟炸毛前他又补充了一句,“谈凛也在。”
谈烟的眼神镇定下来,江骋上前一步, 手还没揽到她的腰,她就侧身避开了。
“那你也不能碰我,”谈烟看着他, 语气不满, “给我洗澡去。”
江骋去浴室洗澡,而谈烟上楼练琴。
其实燕江公馆独一栋都是江骋的。婚后,江骋有问过谈烟要不要换套房子住。
毕竟南翠华苑对单身人士来说, 住是刚好的。
可谈烟说不要, 她不是不喜欢大房子, 而是两人工作都忙,单一个人先回家的时候,看到住的地方越大,心里就会感到越空荡。
江骋在浴室里淋浴了一个热水澡,洗完后,随手系上了浴袍准备出去。
江骋拎着衣服本该丢进脏衣篓里,在瞥见那件换下来的白衬衫时,手一顿,毫不犹豫地把衣服丢进垃圾桶里。
江骋这晚当然没有睡到谈烟,她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让他碰。
春寒料峭,雾气生冷的时节,江骋憋着火只得进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暗夜沉沉,江骋从身后搂住谈烟,将她圈在怀里,嘴唇贴着她白皙的脖颈。
其实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玫瑰香味才是最勾人,让人上瘾的味道。
让人躁动不安。
谈烟试图挣脱开来,不料男人桎梏得她更紧,哑着声音说“乖,让我抱一下。”
江骋很少哄人,他一开口就用自带低音炮的声音震在她耳边,谈烟一下子就没辙了。
江骋抱着谈烟睡觉,终于得以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神清气爽,他的精神也比从前好多了。
一连好几天,江骋都回燕江公馆住,不是说什么在这边顺路谈生意回家比较近,就是说钥匙没带。
大哥,你家是指纹解锁好吗要带什么钥匙。
江骋第四次登门的时候,谈烟这会儿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不是你说嫌我练琴吵的吗”谈烟问他。
江骋脸色不动,把问题抛了回去“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谈烟。
绝了。
“我反而觉得没有你的琴声吵着我,有点不太习惯。”江骋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
谈烟懒得管他,反正在燕江公馆里她做她要做的事,要是江骋敢管她的话,就不要进她的房间。
周五谈烟收完工,收到谈凛经纪人赵哥发来的短信,大致意思是问她能不能抽空来看谈凛的校庆演出,到时候媒体拍个照,制造一个话题,到时候又是一个热度。
谈烟看了一下自己最近的通告,周六是有空档的,于是她回了句“可以。”
周六晚上7点,谈烟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戴着一定帽子安静地坐在台下准备看自己弟弟的演出。
说实话,这是谈烟第一次看谈凛的演出。
当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