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原本昏昏欲睡,一下子清醒了八成,昨天才在这张床榻上抵死缠绵,今晚又睡一张床,钟应浑身不自在,热流自胸口涌上脸颊,烧的厉害。
眼睛眯了片刻,钟应完全睡不着,偷偷侧过身子,注视着烛火下,君不意弧度精致的侧脸。
这张脸他怎么也看不腻,越看越欢喜。
天知道他刚刚重生时,恨不得掐死君不意。
君不意同样没睡,侧过身子,压着鸦羽似得墨发。
半晌,君不意抬起手,从钟应耳畔而过。
钟应警觉“你干嘛”
他还没恢复,估计“欺负”不了君不意,君不意若是还想再来钟应估摸着自己拦不住。
然而,君不意只捞起了他一缕长发,跟自己的头发缠在一起,打了个结,垂着眼帘说“我听人说,这叫结发。”
“幼稚,无聊”
钟应贬低了一通,然后手痒的也用两人的头发,打了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