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弯唇角,露出一个轻微的笑容来,“我下意识就这么做了,完全不后悔。”
“”
胸口被温热占据,钟应悄悄红了脸,扭过头,小声嘀咕“真是个小妖精”
不是小妖精的话,怎么这么轻易就把他勾走
两人换了一次药,又休息了一会儿。
钟应告诉君不意这里是“镇魔剑塔”,君不意则说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提议寻找出路。
钟应想着剑塔关押的魔头早就成了尸骸,此处并无危险后,便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他需要拿到那具尸骸的一滴血,用来融合自己的血脉,开启神通。
当然,钟应不会像前世一样鲁莽,这一次他要找个适当的时机。
手指轻轻缠握,两人并肩走在看不见尽头的通道中,四周只有清浅的脚步声。钟应感受着指腹间的温暖,再也感受不到当年的狂躁压抑,只觉得安心又温暖。
两人走走停停,悠闲的很。
因为早已辟谷,他们短时间内并不需要食物,但是钟应舔舔下嘴唇时,君不意还是察觉到了钟应的念头。
拿着春秋笔,蘸了蘸水,在平滑的墙壁上画了一张芝麻烧饼。
气的钟应差点儿把君不意的春秋笔给折了,就算折不断,他也想扔地上踩几脚。
不知不觉中,两人沿着钟应前世走过的那条路,踏入了那座大殿。
如记忆中一般,大殿空旷古朴,并没有房梁,头顶一片夜色苍穹,明月高远,无数星辰有序的点缀在夜幕上,清新而宁静。
这里的时间似乎被定格,并无春夏秋冬之别,也无昼夜之分,只有这么一片夜色。
大殿中央是一张寒玉床,玉床上端坐着一人,身前摆着一张案台,案台上铺着棋盘,棋盘上黑白子交错。
那人侧对着钟应两人,身穿白色长裳,披着金色宽袍,如银河月华似得长发披散在柔软的布料上,粗重的锁链穿过他的肩胛骨,缠绕在手臂腰间,将他死死锁在此地。
锁链上通苍穹,下通幽冥,根本没有解锁之处,若想摆脱束缚,只能强行斩断玄铁链。
苍白修长的手指轻拈羊脂玉白子,手背上生的一点朱砂痣,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时,锁链轻微响动。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那人回首,细碎额发下是一张极温雅的面容,一双眸子仿佛穿过时光长河,遥遥望来。
看清钟应和君不意的模样时,瞳孔中划过些许讶异和好奇,似乎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甚至不该同时出现的人。
随后露出轻微的笑容,笑意似涟漪一般在眉眼间荡开,温软又柔和。
他笑问“小家伙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钟应“”
他惊呆了
不是一具尸体吗怎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