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看起来活蹦乱跳的,此时拿着一双桃花眼瞪着钟岳“我才要问你,爹你到底在干嘛”
“我怎么了”
钟应眯了眯眼,目光透着几分压迫,刻意压低声音“对君不意亲切点,要是你把他吓跑了,我上哪里哭去”
钟岳“”
他并不觉得君不意能被吓跑,小太子分明是一副无论如何不肯放手的模样。
“我肩膀挨了一剑才赢了他,终于能占些便宜了,他要是不让我碰了,我岂不是血亏”
“”
“你若是欺负我追上的大美人,你就一辈子当你的孤寡老人去吧。”
钟岳体会到了,什么叫儿大不由爹,神色一言难尽。
钟应眼角余光暼到不远处的君不意,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便宜爹爹发髻上的雪白翎羽,一副大孝子模样“爹,你去休息吧,别累着了,这里有君不意就行了,他能照顾我。”
钟岳“”他堂堂剑主又不是娇滴滴小姑娘,怎么可能轻易累到
但是他家心肝儿子说话时,还推了推他的手,不停的给他打眼色。
钟岳气的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钟应叫住了他“爹。”
钟岳立刻停下脚步,矜持的回头。
钟应灿烂一笑,意味深长“您别没事老看水镜,多出去走走。”
哦,怕自己看水镜时,看到你们两个在亲亲我我是吧钟岳立刻懂了心肝儿子的意思。
他觉得,这儿子还是不要了吧
钟岳气冲冲的走了。
窗棂敞开,光线铺展在地面,将两人的身姿勾略出来,混合着树木芬芳的清新气息被风吹入室内。
君不意垂眸,掩住了眼底的神色,细碎的光线在睫毛上流转。
他问“为什么一定要赢”声音不似往常般清而净,透着些许的沙哑。
钟应面容笼了层雪光,轻笑,如簌簌桃花“你拿了七个第一,我总要也拿个第一,我们才相称对不对就像”
魔君和莲中君之名。
“就像我们的名字,并列在黄字碑榜首一样。”钟应笑盈盈,“你说对不对”
“”
君不意上前,握住了钟应的手,十指相扣,他低头,鸦色长发自肩头垂落,落在钟应耳垂,落在钟应颈项,酥酥麻麻的。
“以后别这样了。”清冷的凤眸中唯有钟应一人的影子,他呢喃,“别受伤了。”
“我们以前也经常打架啊。”
君不意微微收拢手指“那不一样。”
“好吧。”钟应抬了抬下巴,眉眼傲然,“你以为谁都能伤我啊”
声音戛然而止,钟应下巴被温玉似得手指捏住,轻如羽毛的吻落在他唇上,逐渐加深,呼吸相缠。
钟应看着近在咫尺、阖上双眸、睫毛微颤的君不意,闭上眼睛。
半晌,两人分开。
君不意缓缓睁开眸子,因为刚刚的碰触,两人唇色稍稍有了些血色。
咬了咬下唇,君不意轻声道“这是赌约。”
钟应比了个手势,桃花眼像沾了露水“十个哦”顿了顿,钟应道,“还有睡”
“欠着。”
君不意继续倾身,封住了钟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