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瞧着那水渍,有点儿想尝尝味道,身随意动,钟应倾身,亲了亲君不意的唇角,然后悄悄一舔,心满意足的尝到了酒味。
然后脸红红的退了回来。
君不意抬手遮住了唇瓣,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眸中落了星辰与繁花。
钟应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硬生生绷着脸说“你都亲我了,我当然要亲回来啊”快速斟了一碗酒,钟应推到了君不意面前,压低声音,“最后一碗”
君不意腼腆的问“你要不要再尝尝”
“尝什么”
“酒。”
“啊”
君不意喝了口酒水,便将酒碗推到一边,一只手揽过钟应的肩膀,一只手固定钟应的下颌,再次贴上了唇瓣。
凤眸垂落,睫毛颤啊颤,君不意青涩的将酒水渡入钟应口中,一点一点品尝彼此的味道,唇齿相依。
钟应呆了许久,然后反搂住君不意劲瘦的腰身和肩膀,霸道又幼稚的反击。
两人玩不腻这游戏,原本还有些腼腆,喝多了酒,便将羞涩抛诸脑后了。
醉的晕乎乎时,两人坐在紫藤花架下的席子上,边上摆着酒碗和烤鸡,肩靠着肩,手拉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小妖精,快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不知道。”
“你说啊”
“很久很久了。”
“我好像”钟应想了想,头一歪,“也喜欢你很久了”
第二日,钟应醒过来时,发现两人合衣躺在一张床榻上。
窗棂半敞,紫藤萝的枝条自屋檐垂落在窗口,淡紫色的花儿开的甜美,明媚的光线从窗棂透入屋中,光斑打在两人交缠的衣袂上。
记忆回笼,钟应捂住脸,沉思了好一会儿。
什么都想不出的钟应半坐起身子,看着身侧正在浅眠的君不意。
他昨晚耍赖,非要君不意多喝几碗,所以君不意醉的比他狠,到现在都没醒。
这个人,是他斗了几百年的死对头啊钟应想。
然后摸了摸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
明白自己真正心意的那刻,钟应决定直面这份感情,便发现,自己现在越看君不意越喜欢他,恨不得什么都要捧在他面前。
给他捧一束花,为他下厨,在灾祸时挡在他面前每一个念头都是那么美好,钟应觉得,只要君不意莞尔,自己就有无穷的力量。
这种感觉,他第一次体验。
居然让他生出了永远的想法。
打住这种想法有点儿危险
钟应轻轻的从床榻爬起来,先是洗漱,然后认认真真的将衣服整理了一遍,试图抚平衣袂上任何褶皱,随后将头发梳了三遍,对着水镜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把自己收拾的格外俊美后,便又趴在了床头。
“咳咳。”钟应拍了拍枕头,“君不意,醒醒。”
君不意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眸子。
钟应想好好表现,所以在心中打了无数腹稿,打算叫醒君不意后,就嘘寒问暖一番,让君不意知道,他眼光不错。
结果,等君不意真醒了,刚刚想好的那番话,便又从脑海里消失了
一点儿都不剩
钟应绞尽脑汁“君不意”
“嗯”
钟应凑的更近,干巴巴的吐出四个字“我心悦你。”
钟应就记得君不意昨晚那句话,此时原封不动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