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去年
去年玉馨书院招生时,阿宛院主便让君不意去接待新生,钟应当时跟着去了,燕绥则是代表开阳院来的。
那一次,他们遭到了袭击,君不意顺手救了燕绥,燕绥从那以后,就成了君不意的小跟班,一有空就来瑶光院找君不意。
君不意未答,燕绥又问“恩人,你要参加什么试炼”
“论道之战。”
燕绥惊喜回答“我也是。”
钟应撇了撇嘴“你这个修为,居然敢参加论道之战老老实实回炼器试炼吧。”
不是钟应看不起他,而是燕绥修为靠天材地宝堆起来的,实战经验几乎为零,这样的人,去参加论道之战,无疑去受虐。
燕绥他不喜欢钟应,他觉得钟应老缠着自己恩人,还老是占着恩人脾气好,欺负恩人。
燕绥拍了拍腰上那堆东西,神色骄傲,看着钟应的眼神含着一丝不屑“我又不是剑修,不跟人硬拼,我可是炼了不少法器的。”
哦,燕绥是个器修。
打不过可以让法器自爆,论道之战规矩宽松,还真能这么干
说白了,本身就是弱,偏偏燕绥还洋洋自得。
“恩人,你今天刚回来,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啊。”燕绥朝着君不意摆了摆手,很快便离开了。
钟应“”
没了燕绥阻拦,钟应很顺利的进了院子,点燃了卧房油灯。
钟应想上床休息,回首看见君不意那刻,突然僵住了。
君不意的额发留下淡淡剪影,眸子却如丹青水墨。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钟应气血往头上冲,不得不想起醉酒那一晚的暧昧亲密来。
自那晚后,钟岳便来了,两人再也没有单独睡过一间房,钟应本来松了口气的,结果,回了丙字叁号院才发现他们一直睡同一间卧房,根本不可能避开
现在搬走还来得及吗
钟应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就在钟应快要抱起棉被离开时,君不意出声打破了既尴尬又暧昧的氛围。
君不意垂下眼帘“今晚要不要继续补课”
“要”钟应脱口而出。
随后,钟应迫不及待的坐上凳子,摊开书籍,在书桌前等着君不意。
君不意在他身侧落座,侧首,目光澹澹“还有哪里不懂”
“这里。”钟应瞎指了一处,然后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很懂。
君不意不疑有他,温和耐心的为钟应讲解。
清而静的声音在耳边相似,钟应慢慢投入其中。
君不意抬眸,目光轻轻扫过钟应的耳垂。
刚刚,他的小混蛋偷偷红了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