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里,钟应和君不意在院子里腻了一天,在大街小巷逛了一天。最后一天,给傅潇湘补充了丹田灵力后,两人便在傅月溪的带领下,在问天宫游玩了一圈。
第四天,两人早早起床,收拾东西,等待重明国少师的到来。
师兄师姐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见到钟应两个就要意味深长得调侃一句“哎呦,这么快就往家里带啊”,或者笑眯眯说“钟师弟,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君不意“”
钟应“”他觉得师兄师姐们集体犯了病。
两人踏上重明国的灵船,消失在苍茫云层间。
裴闻柳躺在一株樟树上,见状顺手掏出怀里的传讯符,对着玉符喊“院主,你在不在啊”
阿宛脆生生的声音从传讯符中传来“有事快说,我现在很忙。”
“那个啥,我批了两个学生的假。”裴闻柳克制不住自己聊八卦的心,特意卖了个关子。
“”
阿宛当场就想断了联系,毕竟她以为裴闻柳要跟她说中州要事的,没想到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一个是重明国那位小太子,另外一个是剑主那心肝儿子。”
阿宛“”
“小太子的假不得不批,重明皇亲自跟我提这件事,我哪里好意思拒绝呀。至于钟应那小子,是他亲自跟我请的假,他想去重明国玩。啧啧啧,两人感情可真好。”裴闻柳感叹,“院主,你当年乱点鸳鸯,居然真让你撮合成了,厉害,厉害。”
阿宛“”
“院主,你怎么不说话”
“你说,我心肝儿子去重明国了”
传讯符中传来一道阴沉的男声,裴闻柳浑身一震,差点儿从树干上栽下去“剑、剑主”
“是我。”
“您怎么跟院主在一块啊”裴闻柳惊吓过后,忍不住问道。
“今天恰好有事找她,便听到了你跟她的谈话。”钟岳迫切想知道钟应的事,又问,“你刚刚说的话,可属实”
裴闻柳下意识举起了手“千真万确”
钟岳“”
他突然有种儿大不由爹的心酸感。
然后,裴闻柳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传讯符瞬间暗了。
云雾宗中,宗主把玩着手中的法器,脸上流露出满意之色。
大长老盯着那件法器,询问“这就是朝阳先生说的报酬”
“对。”宗主抚摸着法器上的纹路,“你可别小看这东西。用几个弟子的命摆脱问天宫的监视,换来这件法器,实在是值啊”
大长老有些好奇“这不过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灵器而已,我实在看不出哪里特殊。”
宗主大笑一声“你这就不懂了,这件灵器不怎么特殊,可是这件灵器中,养着一只鬼婴啊除了那只鬼婴外,还养了不少厉鬼,只要有它在手,以后我又多了一张保命底牌。”
“恭喜宗主。”大长老垂头,掩饰住目光中的贪婪之色。
两人畅想未来时,血腥味飘入鼻尖,浓重的令人作呕。
脸色一变,宗主和大长老顺着血腥味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云雾宗的弟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面,死状极为凄惨,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血液将地板染成了红色。
宗主甚至还看到了一位长老的尸体,更加愤怒。
超度怨灵的往生咒被夜风送来,那道声音平和,悲悯,哀伤,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