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种花。”
胖墩停在了紫藤花苗面前,忍不住询问“君道友,这紫藤罗长的好快,你是怎么养的”
“灵泉水养着,若是没有灵泉,也可以用灵露。”君不意并无藏私,告诉胖墩他一般是怎么给花木施肥松土的。
胖墩听的目瞪口呆“等等就养几根花草,你用什么用灵泉灵露用百年石乳用灵兽蛋壳”
秋时远背过身子,伸出五根手指头默默算君不意为了种几株紫藤萝,花了多少灵石,得出的数字令他心肝颤。
“嗯。”
“你知道这些东西要花多少灵石吗”
君不意眸光澹澹“我知道。”
“那你”
“无妨。”
胖墩在心里解析“无妨”两字,君道友的意思是就这点儿灵石,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然而君不意神色始终无多大变化,更没有炫富后得意洋洋的嘴脸,仿佛扔出大把灵石,对他来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错了,我是养不起花花草草的。”胖墩受到了天大的打击,喃喃,“毕竟我不是你,家里没皇位需要继承,也没一国库的天材地宝可以随便用。”
胖墩死鱼眼问“不好好学习就要回去当重明皇,压力很大吧”
“”
君不意一时间接不上话,默了好半响才道“还好,没什么压力。”他补充,“毕竟我很小就知道自己将来要继位了。”
“哇呜。”胖墩捂住脸,蹲下身子哇哇大哭,“为什么我家没皇位要继承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
君不意“”
胖墩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和重明国小太子的贫富差距,受不了这个打击,焉了吧唧的拉着秋时远跑了。
君不意顿了顿后,继续端着瓷盆给白鹤喂食。
钟应看了大半天信,君不意便给白鹤喂了食又给紫藤萝洒了灵泉水。
钟应将笔墨纸砚摆在台阶上,就着自己膝盖和大腿,提笔成回信时,君不意无事可做,便在钟应身侧的台阶坐下,为他研墨。
白鹤在两人身侧留恋,时不时展翼在空中盘旋一圈,发出一两声清鸣。
明媚春光,洒在两个少年的发间衣袖。
黄昏时分,钟应终于把十五封信全部回了,累的手臂发酸。钟应揉了揉手臂,缓解疲劳,正打算去饭堂填肚子时,阿宛的声音再度传遍了整个瑶光院。
“今年的新生给我全部到学堂来”
听到这句话的新生浑身寒毛竖立,面色惨白,前往学堂时,一直在反思自己究竟哪里又犯事了。
别的新生还好,偷吃了黄金鱼的那几个少年更是面无人色,觉得自己今晚就会驾鹤归西。
至于瑶光院其余人,则都在看好戏,心想这一届的学生可真皮,不到两个月,就把院主气了两次。
钟应神色还算平静,到了学堂一看,发现乔陌他们几个不在这里,便松了口气。
胖墩大腿在发抖“老大,我们”
“不是那件事。”钟应拍了拍胖墩肩膀,“如果是那件事的话,没道理放过乔师兄他们。”
“也对。”胖墩被这句话安抚了。
等人全部到齐之后,阿宛施施然踏前一步。
这一幕似曾相识,众人看着小小一个,又娇憨又可爱的姑娘,想起半月前的场景,齐齐一颤。
阿宛脸色黑沉“谁和谭妤一个院落”
那几个吃了黄金鱼的少年,都打算站出来抢先一步认错了,听到阿宛的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