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直觉,他摆明了就知道事情里面有蹊跷,一股浓浓的危机感也扑面而来,让他想起自己昨夜睡不着在阳台上的感觉到的心悸,恐怕那就是预警了,这些都是祖国的花骨朵啊,这么年轻,又这么稚嫩,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要对付就对付他这个老骨头好了,千万不要对这些孩子们下手啊。
安排好一切后,两队人,李山头负责去小荷村打卫星电话,护林工人老张老五则穿进山林走山路,寻找哪里有信号接通。
外面的天色眼见越来越昏暗,深橘色暗红色的云块在天边晕染开来,明明还是下午一点多,却像是黄昏时分,让人想起黄昏也正是逢魔时刻。
现在,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剩下来的所有人都在一间正厅里面待着,护林所的大门被锁上,几扇脆弱的玻璃窗也被钉住木块加固住。
“咱们所里本来也有部卫星电话,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用的,可前些日子碰巧就坏了,早知道应该尽快换部新的。”
护林工人赵强颇有些后悔道。
他体格健壮,是退伍军人出身,早年训练时受伤,便退下来进了这护林所,其实每个护林工人筛选的第一条件就是身体健康,毕竟有时得对付些该死的偷猎者,他们身边也都装备有最基本的防身工具,这也是李山头和其他护林工愿意在这种明显是有危险的时候外出寻找救援。
但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教授和大学生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没有丝毫防范之力,甚至有可能是这次险情所面对的主要目标。
这也是有合理的猜测的。
在这儿的偷猎者很少,年也许会摸进来一个两个,但都只能捉到写山鸡野兔什么的,他们这块地方没什么太珍惜的野生动物,就是一再普遍不过的山区,怎么护林所平日没事,到这些学生来就出事了
吕教授更是有同样的担心,他自问自己从没得罪过人,学生们在大学这座象牙塔里,都是简简单单的,也没什么可能和人结下大仇。
那么难道是与他们这次来宁丰镇的行动有关系吗
还是说与隔壁房间的那两个伤者有关
吕教授现在不相信任何外人,特别是那两个陌生的伤者。
既然都只是轻伤,他学过医,给两人做过大致检查,都只有轻伤,出血量不多,最严重的也就是脑震荡,所以也就把他们放在一边,与学生隔离开。
护林所的监控没坏,能看的见房间里的景象,用不着有人在伤者身边看着。
随着时间过去,护林工人还好,学生里面却有几个越发紧张了起来。
吕教授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了一小时。
赵强也等不住,呼叫了几声对讲机问道,对面只传来沙沙沙的声响。
“没有人回复。”
“怎么会半个小时前我们刚和他们通过话他们说还在寻找信号当中。”
“我就说,我就说一定是出事了”
开头脑补了很多电影情节男生忽然就哭喊了出来。
“这种情况下你们居然让队友跑出去落单不就是摆明了给敌人送菜我不要和你们待一块了我要回家,我想我爸妈了”
他快要崩溃了,一米八的大男生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可他没法儿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们女生都还没怎么样,你就哭啦,你的脸呢,这么做是不是想让大家内讧可给我闭嘴吧”
白薇薇捂着肚子,小腹内一抽一抽的疼,今天也算她倒霉,吃了过期零食犯了胃病不说,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