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这身体终究还是人的,得用人的药来医治太子府里,有最好的药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我只想回去,从这里到王都并不远,就浪费你一会的功夫就一会,好不好,好不好”
几乎已经是孩子般地央求了。
苏软轻叹,女人用那种腔调提的要求,很少有男人能拒绝,更何况是那么美的一个女人,而且这个美女还受了重伤,而且这个受了重伤的美女还是他的初恋情人
所以,当天绯拧了修长的双眉望向她的时候,她连想都没想,就攀着身边公子澈的袍袖,爬山虎般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在龙府大宅等你,但你最好不要再让人捅第二刀。”恬淡,风度颇佳,仿佛最温良的淑女,全然不见刚才跳脚骂街的泼妇神韵。
天绯的黑眸却愈发深邃滞重,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又看了眼公子澈。
“放心,”公子澈笑笑,“我还撑得住,至少,护着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白衣飘雪,转眼绝尘而去,没有回头,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就那么走了。
苏软痴立良久,直到天绯的背影消失不见,一双烟水空濛的大眼,犹自怔怔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公子澈已经忍不住要安慰她,却听得那丫头忽然驴唇不对马嘴地长叹道“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啊养狐狸,果然不如养只藏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