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头老太太之中,有人在谢书尧那儿治好了困扰多年的失眠,有人把三高降了下来,有人治好了多年老胃病,还有人连皮肤癣给治好了传着传着,谢书尧就变成了神医一样的存在,简直无所不能。
这些老头老太太身上的病实在是太多种多样了,谢书尧都渐渐感觉到了吃力,很多病她都需要仔细思索,将自个儿自学来的西医知识与当初在修仙界医仙谷中学到的医术结合起来,才能开出对症的药方,病人基本上都是带着一大包西药和一大包中药回去的。
面对这样的压力,谢书尧不得不再次压缩自己的时间,下班之后先不回家,而是去图书馆借一些与医药学相关的书回去看,就连在医院午休的时间,她都没舍得浪费。
当一名医生和当一名研究员的标准是完全不一样的。
对于一名医生来说,精准诊病与对症下药才是硬性要求,对于研究能力的要求反倒是没那么高。
而对于一名研究人员来说,他们并不需要对很多病都有了解,很多研究人员从踏上科研路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将研究方向定型了,往后一辈子都针对某一种疾病进行研究,看自己与疾病哪个先被解决。
为期三个月的实习很快就过了一半,年关到了。
谢书尧听到两个好消息,一是李蔓枝怀上了二胎,二是京大医学部中医系的系主任在得知她在京大医学部附属医院一直都用中药治病后,特意跑去附属医院急诊科调取了她的处方记录,靠着自己的人脉及影响力,找中医学会给谢书尧特批了中医行医资格证。
李蔓枝的年纪不算小了,这会儿怀上孩子,她和陈润都胆战心惊的。
陈杭打电话过来问谢书尧,“书尧,你过年回蓉城吗”
谢书尧本来想说不回去,可是想到以李蔓枝的性格,要是她不回去,保不准李蔓枝会怀疑是她吃了二胎的醋之类,万一李蔓枝怀着孩子还跑来京城为了让李蔓枝少点奔波,谢书尧决定回蓉城一趟。
春运的高铁比较挤,陈杭与谢书尧商议好买机票回。
谢书尧担心李蔓枝年纪不小了,这一胎比较难保,在首都的时候就买上了药材,以心火给李蔓枝炼了一整瓶的安胎丸,撞在钙片瓶子里带回了蓉城。
飞机降落在蓉城双流机场。
李蔓枝得知谢书尧和陈杭是一起回来的,特地安排家里的司机去机场接陈杭与谢书尧,还让家里请的阿姨给两人都收拾出了屋子来。
等屋子收拾出来之后,李蔓枝转眼就想到,谢书尧多半是不会过来住的,她又带着家里的阿姨去了谢书尧那边,两个人慢慢地收拾了好几天,总算将谢书尧的那屋子给里里外外收拾了出来。
不出李蔓枝的所料,谢书尧哪怕回到了蓉城过年,多半时间也是宅在自己住的地方看书做题,她打算等年一过就去将执业医师资格证与执业药师资格证给考了,就在往上买了好几套执业医师资格证考试与执业药师资格证考试的参考资料,打算趁过年期间把那些参考资料都给做一遍。
想法挺美好,现实却相当残酷。
谢书尧原本的打算是,如果她没空做饭,就跑去李蔓枝那边蹭几顿,然而李蔓枝和陈杭觉得谢书尧做饭更好吃一些,要求她肩负起午饭和晚饭的重担来,陈润嘴上说着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书尧了,吃饭的时候却相当开心。
其实这三人的想法,谢书尧都知道。
陈润、陈杭以及李蔓枝三人,都是担心她一个人太孤单,想让她感受到家的氛围,孤零零一人过年的感觉并不好受,谢书尧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她将做饭的事情承包了下来,除了做饭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