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还能见到您,小少爷”
沐雩又震惊又气愤地说“我一定要让害死我娘的人血债血偿”
秋露像被他无意识流露出的狠戾被吓到,颇为心惊胆战的,她拉了拉沐雩“少爷,少爷,您可别冲动您现在拿什么去报仇呢我空口无凭,却没什么证据。”
沐雩这才冷静了些,“是了。待我好好想想。”他转头看向秋萝,脸色温和了下来,“您也算是我长辈,又如此有忠义,我便唤您一声秋姨如何”
秋露是被他少年意气的风华又被摄魂了刹那般,脸红了红,软软地点头。
“您好好休息,医药不必担心,大夫说了,您的病还有得治,放宽心,娘亲的事有我,您只管养病就是了。”
沐雩这一番话把秋露的心口熨帖得不成,被服侍着喝了药,在柔软暖和的榻上睡着了。
沐雩和顾雪洲两人到了他们的卧室,关起门说话。
顾雪洲的神色和方才那样煦然可亲截然不同,似带着毒的刺,而且气得快要炸了,他沉声说“安之,你怎么看你觉得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应当有几分是真的。”顾雪洲皱着眉道,“但从根子上就不对。她说的还挺情真意切的,不过一开头就不对,当年和官府报了案,官府都不知道拐了你的是戏班子,她竟然一开口晓得你是被戏班子的贼人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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