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着他了,“真的”
顾雪洲无奈地说“你问萧韧就是了。”
看守人大步一跨,立即在桌子对面的椅子桑坐下来伸出手,顾雪洲给他把脉。
等萧韧过来的时候,顾雪洲已经跟看守人混得挺熟了,一边写着药方,一边温温柔柔地叮嘱,一点都不像是被看守的男宠,倒像是普通医馆里的场景。
“要不要给你泡杯茶啊”萧韧讥诮地问。
顾雪洲相当没骨气地对萧韧低声下地地道歉,讪讪地笑着“这不是闲着没事嘛。大人,您接下去要我做什么”
萧韧想到督公说的心里略微忐忑,这到底还需不需要男宠,如果不需要顾雪洲又该怎么处置呢他也是费了一番手段的,绝不可能把人当做无事发生过一般直接放了,假若无用了,便只能悄悄弄死了。他回头看了顾雪洲一眼,顾雪洲虽然弯着腰低着头,却完全没有卑微的感觉,反倒很闲适自在似的,这样的人,死了也却是可惜的。
“怎么了大人。”顾雪洲恭敬地问。
“没什么。”萧韧回过头,不过平头百姓而已,死了就死了吧。
顾雪洲回去以后又过上了看花观天做美容练床技的日子,以前嫌弃管铺子忙,而今他却非常想念,实在闲着没事,又技痒,给碧奴一个人看了病还不算完,他把到了京城以后住的院子里的婢子、小厮、老嬷嬷全给号脉开方子。
被萧韧发现,差点没把他锁起来。顾雪洲怪委屈的,他又没逃跑,也没反抗,他怎么了,连点业余爱好都不给他做,然而小命要紧,他只好听从了萧韧的话。
萧韧被顾雪洲弄得,黑着脸,憋着股郁气去了都尉府,没两步,上回他托着帮忙看守顾雪洲的同僚便走上前,搓着手说“老萧,你之前找的那个准备给督公的男宠医术可真不错,我照着他的方子内服外涂,身子爽利了不少,阴雨天也不会骨头疼了这人暂时送不出去,可以让他再给我诊个脉不还有老周说也想让他帮忙给看看。你看成不”
萧韧的脸一下子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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