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就不大听她的话,还总有自己的道理,别的时间还好,就是爱在她沐浴与睡觉时不听话,让她离开时,她就是爱讲规矩这样规矩那样的好在她一开始就没有信过几个新来的淡淡道“如果再哭喊一声,就发卖出去。”
一时间,屋内落针可闻。
一琴也不敢吱声了,被两个嬷嬷叉了出去。
一直到魏秀用过丫头送过来的早膳,魏三夫人陪伴着全福太太过来帮她梳头上妆,屋内才又恢复了喜气。
“一拜天地送入洞房。”
皇家的婚嫁大同小异,礼议繁琐,礼服凤冠沉重,好在与身负修为的魏秀而言,不算什么。
待进了婚房,在喜娘的主持下,魏秀跟秦王走完繁琐的礼仪。
送走秦王,身边陪伴的丫头嬷嬷们个个累惨。
就魏秀还算轻松,便道“你们不熟悉王府,先下去歇一歇,让王府宫女们在外面候着。”
“是。”经过早上的杀鸡事件,没有一人不听使唤的,齐齐行过礼,鱼贯而出。
等室内一空,魏秀便脱了繁重的礼服,接着摘了十几斤重的凤冠,横着半躺下,歇一歇。
想着魏三夫人昨晚陪着她睡觉,将她当成孩子般,轻声的叮嘱了许多话。
魏秀都一一应下。
母亲的话与她的任务没有相冲突。
母亲要她好好笼络住秦王,先生两三个儿子。
她的任务是风光无限的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
古代女人想要活得风光无限,前二十年要靠父母亲,中间二十年要靠丈夫,最后的几十年则要靠着儿孙们。
因此,魏秀对孩子的事情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当然,有人会想着要靠自己,可那些人不是魏秀,魏秀是个懒女人,喜欢用最简单最舒服的方式完成任务。
一点上进心也没有。
今晚与魏秀的洞房花烛夜,是秦王盼了四年才盼到的,四年了,他的修为还是停滞不前。
秦王在前院与宾客们拼了一轮酒,意思一下就果断装醉,身边的白大伴十分懂他的意思,趁机扶着他离开了前厅,一离开人群,他大步流星朝后院新房去。
院子里守着四个丫头四个嬷嬷,一见他齐齐蹲下行李,秦王看也没看一眼,推门而入,三步并为两步跨进内室。
所见的情景与他想像中的不一样。
他新娶的王妃秀秀,没有含羞带怯的静坐在榻上,而是没规矩的横在喜被上,压制了整整四年的种子,一下子破土而出,来势汹汹。
“秀秀。”秦王沉默了一瞬,突然出声。
“嗯。”魏秀撑着身子,笑着。
“秀秀。”秦王挨近了,轻声唤道。
“嗯。”魏秀伸手搂抱着他的脖颈。
接下去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可令魏秀奇怪的是秦王对床笫之事不贪,总是浅尝辄止,一回则罢。
不光新婚夜如此,在之后的一年都是如此。
但是,他却夜夜不歇。
刚开始,来了小日子,他都想要来一回,被她打骂了一回,才罢手。
还有,新婚三个月后,魏秀自然怀孕,他也是雷打不动的要,好在他动作相对温和些。
一直到了成亲两年后,魏秀计划再怀一个时,才开始怀疑自己丈夫不是凡品,可能是修真者。
因为她莫名其妙从六层修为升级到了七层修为。
她从吸收掉丹田内